一切,还是凤君晚的好戏。
苏镜唇边挂了薄冷笑意,轻道:“本太子知道。”
苏明庐眸底翻了狂怒,大声喊,“反了反了,三弟四弟你们的人呢?还有镜儿,子宿,言姜,快将此人拿下。”
“镜儿,子宿,言姜,拿了那贼人。”苏轻雪眸内闪了冷寒,喊道。
众人皆乱,唯凤君晚在淡然倒酒浅酌,似乎人不在此处似的。
三水立在凤君晚身后得意的朝年画闪眸笑。
“贼人?”殿门口的苏明庐眸内闪了寒光,哑声道:“贼人便是你二人,轻雪,你……可是本王的王姐,你竟狠毒如斯?”
“放肆!”苏轻雪温和的脸翻作三九寒冬,寒意陡生似剑,“贼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诬陷本公主?三弟四弟,将他拿下,此人定是二弟寻来的人,二弟真是死性不改,当年王弟放过了他,如今却这般胆大枉为,竟然……”
眸眼转看一眼那清冷悠然的凤君晚,眸子狠狠瞪,道:“定然是与此人勾结,想借机夺位,姓凤的,难怪你拒绝城池,原来你的野心更大。”
听得她这一番话,南院王与北院王身子微动,对望一眼,似乎心有所动。
苏镜沉眸,眼神制止了任子宿,后者沉着不动。
任言姜暗咬牙,不敢轻举枉动。
凤君晚大手放下酒盏,仰面淡笑,因喝了酒的缘故,脸色微酡红,人面桃花,竟让众人都掉不开眼。
“这殿中少了何人?你们看清楚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国师。”苏镜松开抱臂的手,惊喊。
“是啊,国师不在。”
众人纷纷道。
年画明澈的眸深处闪了一丝不明光泽,心底微震。
国师?
那位月玄国人国师?
抬眸向殿中苏明庐看去,那人身子亦似乎微颤动,正在思量间,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凤君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至殿中苏明庐身边,“嗞”一声,手上多了一张面皮面具。
“啊~”
惊呼声此起彼伏。
被撕了面皮面具的任天行怒不可遏,起拳向凤君晚捣去,凤君晚与他打了起来。
那两名妃子惊叫着离了座。
苏轻雪徒然坐着,眸光黯然无神。
任言姜眸眼一沉,纤手紧握着,身形不动。
任子宿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怔然看着。
苏镜冷笑,冷眸看那任天行,正欲动手,那一厢西院王已提了剑奔至那正与凤君晚打斗着任天行身后,狠狠一剑刺去,“狼心狗肺的东西,受死吧。”
“不……不要……”一声凄厉叫声划过众人耳膜。
众人只觉眼前一晃,眸光落处已见一名侍卫打扮的人扶了任天行坐落毯毡上。
“爹……爹爹……”年画颤抖声音喊,眼中清泪似雨,哗哗从脸上滑落,纤手颤抖着扯落头上侍卫帽,如墨秀发散了下来,“爹,我是颜儿……颜儿……”
这突如其变的状况令众人愣了神,一个一个杵了不会动。
凤君晚心底一紧,拧眉,黑瞳紧了紧,静看。
三水护在凤君晚身侧,口瞪目呆。
苏镜急步上前伫足,脸色疑惑,不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厢,真正的苏明庐亦快步入殿,冷眼相看。
胸口被刺中一剑的任天行眸光一亮,紧紧的盯着年画,“颜儿?殷颜?”
胸口的血不停的涌冒,年画点头,纤手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