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倾国倾城。”
凤君晚斜眼看年画,“是么?原来左相的眼光是那么好。”
年画迎着他眸光纤眉一挑,眸内闪了灵黠星星点点,笑若夏花,“自然是,本相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满意的,可不似右相。”
“哦?你是在说本相有眼无珠,看走眼了?”凤君晚眸光闪亮,似笑非笑。
年画心底一凛,脸上若无其事,“岂敢,右相想多了。”
“若不想多,又怎知左相是怎想?你说是吗?左相大人。”凤君晚唇角深弯,肆意深深,意味万千。
两人一见面便针锋相对,景帝只当是看趣事,兴味的把玩着手中棋子,淡然无声。
年画眸底清冷,淡淡睨一眼凤君晚,“右相思维缜密,本相自愧不如。”
“凤爱卿此番前来该不会又是立后之事吧?”景帝抬眸,淡看凤君晚。
凤君晚眸光微扫年画,笑道:“皇上,是的,皇上真是神机妙算啊。”
景帝把手中棋子一放,在棋盘一处落了,眸光扫向年画,似笑非笑道:“两位爱卿可是约好的?逼朕立后?要不说说你们心中对于后位的人选?”
年画眉间一动,道:“皇上,微臣可没有什么的后位人选,那是皇上的皇后,岂是微臣可言的。”
“原来左相亦向皇上提立后之事,还真是巧了,皇上,这后位空悬,众臣们都有微词了。”凤君晚道。
“哼!”景帝轻哼,唇角弯起若有若无之笑,睨眼分别看二人,“再提此事,信不信朕就在你二人当中选一人为后?”
“微臣惶恐。”年画眉眼一跳,心中忐忑,起身跪了地,“皇上,此话说不得,若是两位太后娘娘知道了,微臣小命不保。”
“皇上……”凤君晚眉宇间掠过一丝异样。
皇上怎会说这般大逆不道之话?
他与年画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景帝眼中掠了戏谑笑意,“好啦,年爱卿起来吧。立后之事休要再提了,朕若想立自然会立,那是朕的后,朕自然要考虑周全的,你们就别瞎操那个心吧。”
“是。”年画起身,脊背已是汗涔涔一片。
亭外三三两两一群鸟儿飞过,叽叽声,活泼有致。
景帝抬眸望去,眼底亮光一闪,朝年画道:“早都听说年爱卿轻功了得,今儿就让朕开开眼界,抓一只鸟儿,如何?”
年画望那群鸟儿,淡笑道:“亦好,轻功了得那是传说,微臣尽力便是。”
话音未落,人已轻灵掠向那鸟群。
纤手似闪电,一捞,捉了一只鸟儿在手。
“好。”那厢景帝叫好。
也许是年画心思有些分散,另一只鸟惊慌的向她脸庞急飞而来,待她回了神,那鸟儿几乎琢到她眼睛。
“小心~”
“小心……”
随着声声惊呼,眼前身影一晃,年画已让景帝紧紧的搂抱住,几个轻跃,稳稳落入亭中。
亭中人皆愣。
凤君晚才要掠起的身形克制不动,他那一瞬只顾得看那弹琴的年华,待想去救年画,这人已回来。
年华亦是惊得停了弹奏。
几人眼光落在那还搂着的二人身上。
年画定睛一看,胸前紧促,景帝的大手还紧紧的搂在她前胸,心中咯噔一下,大惊,伸手扯那大手,沉声道:“皇上。”
景帝似乎失了神,眸光微闪,这才松了手,转头看年画,眼光深沉。
怎么有点儿怪怪的?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