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们一般,是她差遣的对象?
玄月看出上官云帆心底的不悦,眉梢微扬,如墨的深潭微微荡漾,“云帆,主子她只是过于担忧,才会如此反常!”
上官云帆抬眸,轻轻冷笑,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动,渴望得到她的垂青。
“罢了!”上官云帆,薄唇微勾,“玄月,我听名宇说杀害皇上的是宫离染?”
玄月微微敛眉,“不错!”
上官云帆眉头紧蹙,“那上官云帆此刻怎么样了?宛瑶有没有……”
“估计已经被狼群吞噬了!”玄月有些无奈的耸肩,谁叫他挑战他家主子的底线呢?这算是活该了!
“怎么回事?”上官云帆眉梢染上一丝不解,双眸惆怅的看着玄月。他想知道,萧宛瑶到底会如何做。
他就可以知道薛天傲于她到底有多重要了!
“主子让我挑断了手脚筋,然后将他挂在树枝上,恐怕现在已经有不少野兽聚集在他脚下了!”玄月一手按住太阳穴缓缓的说道。
闻言,上官云帆的目光更加暗淡,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抬头望着窗外凄冷的月色,硬是将眼底的泪花逼了回去。
“陈掌柜,我可以进来吗?”萧宛瑶走到房间门口停下脚步。
房间里传来一声干脆的声音,“进来!”
萧宛瑶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眉头紧锁,目光直直的朝着床上望去。
只见,那人脸色发白,双唇发自,双目紧紧闭拢。卷翘的睫毛没有一闪一闪,而是静静的停留在眼皮上。
“让我来看看!”萧宛瑶大步上前。一下坐在床边,伸手号着薛天傲的脉。
她薄唇紧咬,心底一阵发凉。他的脉络极其的混乱,而且很弱,感觉像是将死之人。
许久,萧宛瑶抬眸,一双杏眸,冷冷的看着陈掌柜,“没有办法了吗?”
陈掌柜没有回答,转身背对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办法?他到目前也没有想出任何办法。长剑通过后背已经刺入心脏位置,随着长剑的拔出,心脏已经受损了。
这样的情况没有当场死亡已经算万幸了,如今能做的便是等待死亡,等待心脏的衰竭。
在清冷的月光下,陈掌柜淡淡的开口,“宛瑶,我们同为医者,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情况有多糟糕!”
萧宛瑶自然是知道,可是她就是不敢相信,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救他!
“我一定会找出办法!”萧宛瑶缓缓起身,双眸闪过一丝坚定。
随即便听见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陈掌柜眉头紧锁,缓缓转身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他只期望,他能够撑到他们想出办法。
萧宛瑶走出屋子,心不由得猛然疼痛,脑海中晃出一抹人影,那人神似薛天傲,却比她认识的薛天傲年轻得多。
少年扬起嘴角:“那就是没付了!还不快给本少爷包好,本少爷给你一个金铢!”
如此熟悉的声音,在萧宛瑶耳畔响起,萧宛瑶薄唇轻启,不由得吐出三个字,薛清河!
“薛清河,薛清河……”萧宛瑶唇角小声呢喃,她怎么会叫出这个名字呢?难道记忆中的那抹人影便是叫薛清河?
萧宛瑶用尽全力去想,只是一下,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她只感觉脑袋一片交谈。她双手抱着头,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这种痛是从失忆开始一直没有感受过的。
“啊……”因为过于疼痛,萧宛瑶不由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