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但数量确实不多,虽然能够解下燃眉之急,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这些草药由几个士兵将药物推入村口,再有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推进来。季辰悦将封村之事做的非常认真,即便知道了这是一种毒,不是瘟疫。但是只要还有传染的可能,便势必要断绝一切可能。就连那晚来送信的林峰也都被留在了冯家村中,不能出去。他现在也做起了帮手,协助萧宛瑶照顾病人。
至于剩下的,季辰悦已经派了手下,去各个地方采购药材,只是这一来一回,恐怕还需要要些时日。
影寒说每年的这个时候,离洛都会随着商船去了沐国,不再沧国境内。也正是因为如此,青衣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公然将药物扣下。
萧宛瑶真的很怀疑,这个女人的脑袋是不是被大铁门夹过,或者是被驴子踢过,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举动。她得罪过她吗?印象中并没有。可她为什么三番两次刁难她,还曾经偷袭过她,妄图置她于死地。
她做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管怎么样,她拿冯家村上百条百姓的人民当做为难她的筹码,便是她的不对。
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是不是脑袋也跟着坏了?萧宛瑶连忙摆头,撇开不该有的情绪。
她轻轻蹲下,捡起一个干柴枝小心的拨开被唐思齐丢在那边的瓷壶。
“都是些失败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唐思齐轻出一口气,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不要直接想着从解药入手,应该想着从毒药入手。你说过,你的师傅说血殇加入一味药材就会变成可传播的毒药。那究竟是什么,你想的起来吗?”萧宛瑶继续划拉着地上被打翻的药材,心里却猜测着那味神秘的药物。
若是让她将一种特殊毒药中的所有药物成分都想出来,恐怕难如登天。但是只是一味,还是可以考虑的,而且是一味改变了药性的药。
“嗯……”唐思齐仔细回想了一遍,恨不得将脑中那些记忆全部倒出来,盘点清楚,看看有没有遗漏。回想再回想之后,还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师父并没有说加入什么药,只是说加入一味药材。”
“你不要去想着若是你师父,会用上什么药材,你应该考虑的是若是你,你会加入什么药材。”萧宛瑶看着他的神情,便知道他一直在追寻记忆。记忆这种东西,只是过往,也是最最不能指望的东西。与其期待先人的指点,不如用自己的能力。
她相信唐思齐的药理能力,既然禄风然可以想到、做到,那么他也一定也可以。只是他总是在追寻禄风然与玄机来人的脚步,沿着他们的记忆和教导一步步往前走,就是这一点反到成了他最大的障。
“我?”唐思齐听见萧宛瑶的话,出现一丝茫然。
他?靠自己,不靠记忆吗?
“如果是我……?”唐思齐陷入沉思,他的手指在杂乱的木桌上不停的画着圈圈。他在思考时,便喜欢如此。嘴唇微微轻动,好像在嘀咕着什么。
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半刻,他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一种欣喜的光芒。那是一种山重水复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悦。一双眼,璀璨的如同暗夜里的的星光,熠熠生辉。微笑的脸,将连日来的烦闷统统扫光。
“是了,是了,这样或许可以。玉儿,玉儿,我想到了。”他很开心,开心到下意思的呼唤着萧宛瑶的名字。是的,他想要与她一起分享他的喜悦。
不远处,萧宛瑶正浅浅的微笑。一双澄澈而美丽的眼睛微微弯曲,就像柳梢上探头的新月,却又比新月还要皓洁光亮。纤长的睫毛犹如一把蒲扇,轻轻颤动,掀起人内心深处的波澜。白色的衣衫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