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性伤害。”
“万一是迫不得已呢?”
“这世界上很多人都有迫不得已,但……就看那个人愿不愿意了。”
“……”
“有些迫不得已,也是可以转换为得已的。”孟君樾叹了声气,终究还是对她摆不起冷脸,这姑娘的世界啊,就是太过简单了。
总是把坏人分不清,才会一次次地遭人陷害。
“……”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以后,你肯定不会遭受这样的罪了。我会保护你。”他瞧着她闷闷不乐的模样,不禁和她开着玩笑,“真的,我要是说假话,那你就罚我给你洗一辈子的脚。”
这个誓言可真够狠的,他大少爷,这辈子都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呢。
瑾年听着他的承诺,想笑,可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种玩笑话,怎么听着却是这样感人呢?
而他,知道一辈子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一辈子有多长,有多远吗?
他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给她发誓,是真的有考虑过后果吗?
瑾年想着这些,不禁心头颤动起来,而他已经拉着她上了车子。
*
回到孟家的生活,对瑾年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改变。
爷爷依然像之前那样对她热情,不,应该是说比之前还要更关心她了,不论是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好吃的,第一时间总是想到她。
她又渐渐地开始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只是二婶周云,还是像之前那样。
似乎是没有什么改变,心情不好的时候,见着她了,就会对她讽刺一些话,或是嘲弄她一番,心情要是好了,便对她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
那些话,都是不怎么好听的,即使不是在骂人。
“瑾年啊,你现在可是我们孟家家里的宝了。你瞧着老爷子,哪件事不以你为先啊。”
又是一顿早餐,孟君樾早早出门去了工地,爷爷被棋友叫了出声,公公婆婆又去了外地出差,家里剩下的只有四个人,她,绘景,二叔,还有这个正在对她别扭说话的二婶周云。
瑾年对她的言论,不想表示什么,只是静静地喝着粥。
她不善争吵,对周云的行径,向来是能忍则忍。
只是,她忍了,并不代表周云就会善罢甘休了。
“哟,现在在家里的地位不一样了,姿态都放高了。连长辈说话,都不会应个声了,简直是不把长辈放在眼里嘛!”
“……”
“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咱们孟家的新晋长媳是个没礼貌的哑巴,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瑾年猛地顿住手中拿着的勺子,朝着周云说话的方向,努力扬起一抹微笑,继而平静道,“二婶,您说笑了。”
“我说笑什么?我刚刚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阿云,大家好好地吃个饭,你总要弄出这些幺蛾子干什么?”一旁的孟辉志依然是看不惯妻子的姿态,忍不住出声。
“再说了,瑾年经历了那么一场大难,现在好不容易出院,咱们做长辈的就给她营造一个好环境,让她静静地养身子。”
孟辉志的言下之意很简单,就是希望妻子别再针对瑾年了。
只可惜,他的话,对周云来说,基本上是没有作用的——“孟辉志,我在教训晚辈,你插什么嘴?”
周云特看不惯丈夫的吃里扒外,每次见到孟辉志为瑾年说话,她的心情就异常暴躁。
就比如说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