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开了,几里的路程片刻便道。
段誉将马车停好,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冲着小楼的大门走了去,伸手便敲打了起来,随着一阵敲门声,从楼内走出一个老者,打开了厚重的木门,有些惊慌的看着一脸兴奋的段誉,道:“请问公子找谁?”
段誉尚未答话,楼内又是一阵脚步声,跟着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老头子是谁来了?”
话音未落,一身灰布长衫的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年纪约莫在五十多岁,虽保养得极好,但岁月还是在额头上,眼角上留下了痕迹,那女子用一双大眼睛看了一眼段誉,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小哥,你是找人的么?”语气透着亲切,却又几分精明强干的味道。
段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来找人的,我们是找商铺的?”
那女子盯着段誉看了两眼,忽然咯咯一笑,道:“这位小哥,看你长得眉清目秀的,怎么说胡话呢?店铺是随便能找的么?”
段誉还要说话,忽听得大小姐道:“你可是柳姨?”
那女子本与段誉说话儿,听了大小姐这话儿,缓缓的转过头来,眯着一双大眼睛将大小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迟疑的问:“你,你是——?”
大小姐走上前道:“柳姨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双儿,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双儿?”那女子喃喃了一语,与那老者相互看了一眼,双双将目光再一次看向了大小姐,好一会儿那女子才惊喜道:“你,你是大小姐么?”
大小姐点了点头道:“柳姨,张伯,你们我从杭州来南京了?”
那女子看了几眼,从小楼内走了出来,红着眼圈的道:“真的是你么,都长这么大了?”
“是啊,长得这么漂亮了?”跟着的老者摸了一把眼眶里泪水呜咽道。
“大小姐,你们可来了,我们等你们等得好苦啊?”那女子一把拉着大小姐的小手轻轻拍着道,眼圈红红的,几乎要落下眼泪来。
身旁的老者早已是泪流满面,不时的用衣袖擦拭着眼眶。
大小姐也是眼圈红红的,呜咽了的道:“柳姨,张伯,这么多年没见,你们还好么?“
那女子叫柳月娥,那老者叫张博,原是当年彭家的一个下人,常年跟着彭老爷子四处奔走,后来彭老爷子眼看彭家的生意已经在杭州站稳了脚步,有意往南京发展,便来了南京一趟,看上了这栋小楼,便买了下来,让柳月娥、张博照看,日后好将彭家的生意引过来,谁知彭老爷返回杭州没多久便病逝了,临走时只告诉了妻子南京还有一间商铺,彭夫人只记着丈夫在南京还留下了一间商铺,至于有多大,在什么地方并不清楚,后来为了彭家的生计,彭夫人四处奔走,倒也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这一忘就是十几年,若不是前些日子大小姐说起了想将彭家生意引到南京来,彭夫人根本就想不起,彭家在这南京还有那么一家商铺。
柳月娥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珠,笑着道:“小姐,我可算等到了你来了,我这些年,我们是日日想,夜夜想,想着有一天彭家会来人,总算是老天垂怜,今天终于等到你们来了?“
“柳姨、张伯,这些年辛苦你们了?”大小姐红着双眼道。
柳月娥道:“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们是彭家的人,当年老爷让我们守住这家小楼,这些年我们也没做什么,只是看着这座小楼而已,你和夫人才是真的辛苦?”
“是啊,老爷过世后,我们也不知道,后来有杭州来生意的人,我们寻摸着打听,才得知了一些消息,可我们不敢离开,所以——?”张博说着话儿,眼里露出痛苦之色。
“张伯,这不怪你,我想爹爹在天之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