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你也不小了,别就为子研操心啊,你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成家了?”
张子萱愣了一下,盯着糜箴看了一会,笑道:“怎么姐姐,难不成你想做媒婆?不知是哪位糜家子嗣啊?”
糜箴乐了:“糜家子嗣,那你得等个十多年。等我那小侄子长大成人,好在如今徐州撤了女子十五不嫁的五算之法,也不用考虑高昂的人头税了。”
“十多年……”张子萱撇撇嘴,她今年十六,到时候那不就成老姑娘了:“太久了,我看还是随便嫁了就行了。”
“随便嫁那可不成,张家娇女,就算你想,张家伯父也不能同意啊,估摸着如今张府提前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吧,也不知我们的子萱最后会成为谁家的媳妇。”
“那就不知道了,随缘吧。”
糜箴咯咯的笑道:“是啊,我十六时,又何尝能想到会嫁给德然呢。”
“要不姐姐帮我说说,我来郡守府做个小?”
“少来。”
糜箴突然一怔,随即发现子萱一脸玩味,瞪了她一眼,两人相视笑了一会,忽然说道:“子萱啊,这府上看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样,劝你,别想,也别进郡守府,最后苦了谁,只有自己知道。”
“我明白。”张子萱笑着,道:“姐姐这么漂亮,我可比不上,到时候就是入府了,也一定独守空房。”
“小丫头你倒是什么都懂。”
两人说了些私密话后张子萱告辞离开了,糜箴派了丫鬟去议事厅等着刘澜。
刘澜一出议事厅,便被小丫鬟拦了下来,颇为意外:“怎么了?”
“糜夫人要见您。”
“早上从她哪出来,现在又要过去?”刘澜有些犹豫。
“夫人说有要事相商,很急很急,如果您不去,就让我一直跟着您。”
刘澜一听,知道躲不开了,只好到了糜箴的院子,一进院门,就被闻讯而来的她拉着进了中堂,遣退了丫鬟,压上了房门,刘澜还道是要白日宣淫,可刚要提步向卧室走去,却被她拦下来:“相公,我和你说件要紧事。”
“什么?”刘澜有些诧异,。
“今天啊,有位妹妹来探望我,与我说了些许私密话。”
“你们女人间嚼舌根算哪门子要紧事?”
“当然要紧了,可关系着云长呢。”糜箴大致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还有这事,快说说,这女子是哪家的丫头,人长得漂亮嘛?”刘澜立时来了兴趣,回到堂前落座道。
“人不仅漂亮,才情更是绝佳。”糜箴打着包票道。
“呵,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奇女子?到底是谁啊?”
“说了也没有,你又说服不了关羽娶她,说了也是白说。”糜箴摇着头,一脸的惋惜。
“这话说的,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跟云长说啊?”
“那我告诉你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么。”刘澜想了想,在她耳边挤眉弄眼坏笑的低估了几句,如今糜箴早已不是那初经世事的小丫头,听他说那些个话虽然笑容僵了僵,有些尴尬,但很快变得自然:“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
“自然自然,我刘澜向来说一不二!”刘澜一昂头,道:“现在能说了吧。”
糜箴一下子坐到了刘澜的怀中,楸着他的羊须,媚媚的说:“那我们可说定了,我告诉你是谁,到时候你能说服就说,说不服也没办法,可有一点,咱们的事,不能耍赖。”
“你就放心吧,我能跟你耍赖吗?到时候你别跟我耍赖我就阿弥陀佛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