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无瑕伸出玉指拨了拨头发，道：“记得上次龙窟监狱的疯子吗？”
李武侍长点点头，“毕生难忘。”
“呼……”霁无瑕轻吐兰馨，“去让总部把上次那个疯子的所有资料都给我发过来。”
武侍长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刷的变白，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您不会怀疑……”
“我还没确定，不过马上就有答案了，”霁无瑕笑了笑，素手轻抬，掌心之中，赫然是一个微型录音笔。
“别问太多，快去吧。”
霁无瑕语气之中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和自信。
武侍长没再说任何话，转身出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武侍长拿了台笔记本返回，将之放到霁无瑕眼前就告退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霁无瑕一直在电脑面前呆到天亮，眼中闪过深邃的眸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这个女人，某种意义上讲，她比左天机还可怕。
……
另一边，牧神离开天道阁后已经凌晨1点多了，随手拦了辆出租就朝幽谷花园驶去。
路过复旦大学的时候突然神情一顿，发现了个熟悉的倩影，林研！
女孩站在学校门口黛眉紧皱，似乎想要进去但被锁在外面了。
铃铃铃，手机响了起来，林研看了看却不接通，直接挂断，转身离去。
大半夜的凌晨一点多，附近已经没什么人了，女孩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迎面来了两个男人，一看就喝多了，大街上撒酒疯呢。
“我的妈呀，”突然一个男人指着迎面走来的林研，“好漂亮的妹子，老九老九，你快看。”
“嗷，”旁边那男的正扶墙在吐，不爽的骂道：“切，再漂亮的妹子，这个时间不回家，不是小姐就是……”
话没说完，男人看清了林研的长相，顿时浑身一抖，连吐都忘了。
女孩面无表情的从两人面前走过，一阵奶香味渗入口鼻，顿时让他们魂都飞了。
“老九，你怎么看，”男人朝旁边的朋友使了个眼色。
那个叫老九的男人露出“我懂”的笑容，擦了擦嘴，突然朝林研喊道：“美女，一晚上多少钱？”
前面的林研脚步一顿，轻咬粉唇，她很想发脾气，但理智告诉她大半夜的不能跟酒鬼计较，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美女，哥哥们有的是钱，开个价吧，”那男人坏笑着又喊了一句。
林研发誓，她真的很想回去抽那俩人，但安全第一，只能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谁知道一见她要走，那俩男的居然也跟上来了，嘴里还不干不净，“美女，这么晚不回家，是不是刚下班啊？问你话呢，别走呀。”
女孩强忍怒火越走越快，拐过一个路口后直接跑了起来，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哪俩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哈哈，美女别走啊，”俩男的一脸坏笑准备继续去追，突然一个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位，你们钱包掉了。”
“钱包！？”
两人本能的就去摸兜，转过头正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月光下，一个漆黑的恶魔正在微笑看着他们。
“啊！！！”
惨叫声和骨骼断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两个男人捂着胳膊拼命狂奔，牧神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原本以他们的速度早就应该甩开对方的，但那漆黑的恶魔却仿佛幽灵一般，每走两步就靠近一大截。
“大哥！！我们没得罪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