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个板砖，随便你，反正不准用箱子里的东西，”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恶……”
小柔狠狠的将手机放回口袋，左右看了看，从旁边拿了个水晶的烟灰缸过来。
一步一步，女孩整个人都呈现着一种疯狂的表情，张着嘴嗤笑，正在想怎么下手。
“我……”
那妇人居然又坐了起来，刚想说话烟灰缸已经朝她脑袋砸下，小柔似乎在为对方的顽强感到恼火，手里的烟灰缸一下比一下狠。
砰——砰——砰——
妇人被打的很惨很惨，鼻梁歪曲，嘴巴溃烂，眼眶粉碎！
最后死的不能再死了……
女孩完成了牧神给她的第一个任务，但不知为何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满足感，也不觉得自己像个杀手，顶多是个屠夫。
她不会内疚，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杀人犯，这也是牧神看中她的地方。
“怎么样，体会到真正杀人的感觉了吗？”
房间大厅内淡蓝色的尘光盘旋飞升，一身白衣的牧神凭空出现，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给自己点了根雪茄。
“杀人的感觉？”小柔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
“对，”牧神笑了笑，“不再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而是在对方有意识的情况下，一下一下活活打死，慢慢耗尽对方的生命，亲手终结她的肉身，这才叫杀人。”
“可……”小柔还是有些不开心，“可是……”
“没有可是，她今天碰了那个飞机就是自己倒霉，你没必要自责，”牧神一脸坦然，他早就不把人命当回事了，当初杀上东洋岛的时候，黑龙会那些家属，从老人到妇孺孩童，他全都没有放过，放眼望去尸横百里，至今还历历在目。
一个可以为了国家放弃生命，每天为了民众出生入死的特种军人，被逼成了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鬼神修罗，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见女孩还是不开心，牧神突然起身，上前捏了捏对方的小脸，道：“行了，有一件事应该能让你开心。”
“什么？”
牧神耸耸肩，“我是白杀。”
“白杀？”小柔不明白。
“杀手呢分为两种，为了钱老人孩子都可以杀的，那叫黑杀，而还有一种呢，就是只杀有罪之人的白杀，”牧神笑了笑，“我就是白杀。”
小柔一楞，指着地上的尸体，“那这个女人呢？她只是捡到了你的纸飞机，还把飞机扔到了垃圾桶里，她有什么罪？”
“唉，”叹了口气，牧神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凡事不能看表面，这个世界远远比你想象的要污秽。”
说话间牧神在客厅里走了一圈，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瓶药，头也不回的问，“你之所以去超市，是因为看出这个女人不着急回家做饭，没有丈夫孩子，对么？”
“你怎么知道？”小柔一惊，她还以为对方一直在闲逛呢，没想到却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包括心里想法都一清二楚。
“居然已经想到了第一步，为什么不多想一想呢？”牧神摇摇头。
“今天是周三，她一个中年妇女大白天的闲着没事干去染头，所以肯定没工作，没工资又没丈夫，那么她的钱从哪来？”
“不戴首饰不代表她朴素，也可能是心虚，她的衣服和鞋子虽然古板，但全部都是名片真皮，一个有钱又故意低调并没有正当职业的妇女，你猜她是干嘛的？”
小柔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牧神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药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