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师傅您。”
白衣沉默良久,说道:“确是如此,但我觉得疑惑的是想要害我有很多的法门,马副帮主既是丐帮的一根脊骨,杀他来害我很是诡异,我看这件事情诀不止我们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
“事情比你想的更加复杂,恐怕你难逃厄运。”一道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洪前辈。”
白衣嘎吱打开一扇门,门前站着锻株、洪七公。
“二哥,七派五岳的事情,你不能够再参与,这一切都是邵敏的阴谋。”
白衣看锻株的脸上很严肃,没有一丝一毫笑容,他知道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能够控制。
“这位老爷子难道就是九指神丐洪老前辈。”程灵素妙目微盼,看着眼前满身补丁、腰间悬挂着酒壶的白发老者。
“你师傅难道是一嗔,他倒是教出个机灵聪慧的徒弟,你师傅近来可好。”
程灵素道:“我师傅出家后修心养性,法名改为一嗔,后来师傅收我做徒儿时叫微嗔,师傅过逝前的一段时日叫无嗔。”洪七公道:“唉!老乞丐的那位好友逝世了,他既叫无嗔,自然是将佛学修到极高深的地步了。”
陆无双道:“老爷爷,你老人家赶紧给我们说说临安城的事情,你和小姑娘闲聊,我们都要替尊主着急呢!”
“数日来,失踪的七派五岳很多都被发现。”
“那很好啊!”
锻株道:“发现的都是一具具尸体,有恒山派的定静师太,昆仑派的掌门何太冲、崆峒派的掌门关能、唐文亮、常敬之、胡豹,少林寺的达摩院首座玄寂禅师,其余门派诸多的豪杰。”
秦婺婺问道:“谁杀的。”
洪七公道:“定静死到恒山派的万花剑法下,何太冲死在昆仑派的两仪剑法下,关唐常豹被七伤拳杀害,玄寂禅师被一拍二散掌震碎脑门,凡七派五岳皆死到自己的绝技下。”
包房寂静至极。
“哦?倒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锻株叹道:“除被俘虏的群豪,全真教刘处玄赶赴临洮府途中,被全真教的同归剑法杀害,二哥,临洮府危如卵积,我想你和诸位灵鹫宫的姑娘还是暂且避一避吧!”
“他们既决意害我,怎肯轻易的罢手?”
洪七公道:“东洲最神秘的帮派大江联河伯、洛神即将赶赴到临洮府,数日前大江联数位舵主皆死到自己的成名绝技下,你既和他们结仇,纵有九条命恐怕都没用的。”
“他们设的就是阳谋,我触犯到五岳盟左冷禅、蒙古邵敏、明教的利益,他们想要害我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江湖群豪皆聚集临洮府向我讨虚伪的血债,那得看他们有没有实力,想要我夹着尾巴逃跑,那样有损逍遥派的声誉,何况那绝非我的处事风格。”
锻株还欲再劝,白衣杨手制止道:“三弟,七派五岳被邵敏关押到何处?”竹剑愤怒地骂道:“尊主,那群坏蛋陷害你,难道你还要救他们?”
“他人不仁,我等岂能够无义,七派五岳被邵敏软禁,此事关系着中原武林的安危,我纵是万死都不能辞,诸位无需再劝我。”
锻株看诸女都看着他,显然不愿他透露软禁的地方,但他既决意和白衣一起赴会,那就得成全他。
“七派五岳被软禁到万安寺,二哥,我们结拜时曾说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南慕容、北乔峰,江湖的群豪都赶赴到万安寺,想要取你性命,我锻株自当陪二哥一起对敌。”
胡斐看着锻株道:“贤弟,这位是?”
“胡大哥,这位是我结拜的好兄弟。”
胡斐笑道:“这位锻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