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泰山派调查天门道人的死因。但总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束缚他,简直是分身乏术,很多事情都只能够他去做,任何人都帮不了他。
一个曼妙的姑娘踏进客栈,他挽着一个俊比再兴,美若好女的男子,他身姿曼妙、极尽优雅,若是一个姑娘,肯定是国色天香,曼妙的姑娘拿着碧色细长的佩剑,衬得她愈加的美丽。
剑是碧水剑,人是华山派的岳灵珊、林平之,岳灵珊回眸喊道:“爹爹,娘,你们快点。”
紧接着踏进客栈的是儒雅公子岳不群,美妇宁中则,跟着就是一群熟悉的身影,俨然是恒山派的姑娘们,领头的是定逸、定闲两位师太,白衣没有看到郑萼的身影,的确很是奇怪。
按照常理,郑萼知道自己的消息肯定会闻讯赶来的,难道因为自己连累到郑萼,那是绝不可能的,恒山派都极其护短,何况郑萼父亲是南宋的刑部尚书。
他们踏进客栈,拐过角落来到客栈的厅堂,就看到白衣走来,客栈空气很是紧张,恒山派、华山派都抽出长剑,满脸皆是愤恨。
白衣微微笑着来到他们面前,朝他们拘礼道:“岳掌门,定闲、定逸师太,你们若不着急杀我,不如坐下谈谈。”
岳不群看着方桌的碧玉刀锻株、霸王枪王盛芝、圆月弯刀沈漠,他的脸色微白,他无意间得到白衣藏匿到威信镖局的消息,就联合五岳剑派来寻找白衣,就是要血洗嵩山派的仇恨。
白衣感觉岳不群的府邸很深,以岳不群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够猜到左冷禅的阴谋,何况那日宗仙柠将解药交给的是岳不群的徒弟,他竟然全当没有这一回事情,此事的确很蹊跷。
他没有怀疑岳不群,因为他不相信岳不群会残害华山派的弟子,他只是觉得蹊跷,定逸师太暴怒地喝道:“孽障,你残害我恒山派的弟子,老尼怎能够饶你。”
定逸长剑划圆,绵密见长,白衣能够感到每一剑都蕴含着股阴柔力道,白衣双指并着做剑,弹向定逸的佩剑,一股巧劲震退定逸。
“阿弥陀佛。”
一道佛语响起,诵佛的是仪态沉静、面目慈祥、神定气闲的定闲师太,定闲师太身为恒山派的掌门,已然踏足先天武境。
“想必阁下就是定闲师太,师太!请听晚辈一言。”
定闲师太旁的女尼姑喝道:“你残害我恒山派的姐妹,五岳剑派都有目共睹,难道你还想狡辩。”
“师太,五魔门隐隐要现江湖,我叶白衣自踏足江湖起就想替正道做一些事情,希望师太能够听晚辈一言,晚辈说完师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继续说道:“郑萼姑娘是晚辈的好友,也是恒山派的弟子,郑萼善良活泼,她的性情师太你也知道,若晚辈真是魔教的妖孽,难道郑萼姑娘肯和我结交。”
“你莫要逞口舌之辨!郑萼那小妮子都是受你蒙骗的。”
定逸师太厉喝道,挺着佩剑就要上前,定闲急忙拦住她道:“佛主有好天之德,既然叶施展有话说,那就请讲吧!”
宁中则看白衣清澈如水的眼睛凝视着她,神情很是复杂,紫霞秘笈是她让白衣找的,谁能料到竟然是白衣盗取的,她的心很是不安。
“首先是天门道人死在岱宗如何的剑法下!敢问一句,谁敢肯定那是岱宗如何的剑法,难道就凭嵩山派的片面之词。”
岳灵珊美眸含着怒意,瞪着白衣道:“泰山派的玉玑子说是岱宗如何,难道还有错吗?”“玉玑子!既然如此,那我就让诸位看看真的岱宗如何?他玉玑子能够认识不?”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吸来墙角的一根枯竹枝,右手拿着枯竹枝斜指地面,左手五指屈指数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