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云”,情剑三式的剑意被爱驱使,情深不寿,如何能够有好的结局?他伤人的时候何尝不是自伤。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谁能够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白衣缓缓收回断水剑看着魏仲,哈哈笑道:“鹿麗学院初见你那一面,我就知道你绝不简单。”
“忧愁郁闷,幽怨之音,你的剑意倒和淑真的诗词很配,徐峥是理学者,他认为淑真写诗词皆是闾巷荒淫之语,肆意落笔,等我杀掉你,再杀掉负她的徐峥,我魏仲遗弃的女人,诀不容忍他人来染指,你的死期到了!”
白衣没用魔刀,觉谛和尚那一役使魔刀暴走,他若用魔刀极有可能被魔气侵蚀,魔刀若是操纵他的身体,天地间将一片混乱,倘若不用魔刀,凭他神识重伤的身体,能够战胜魏仲?机会渺茫至极,白衣的情剑无意间触碰到离别钩断情的软肋?他能够找到魏仲的缺点?答案是否定的,他不能。
魏仲能够瞒着娴玉公主成为南宋的驸马,他的心机和府邸都很深,谁能够摸得透,白衣将如何应对魏仲?魏仲的暗器天下无双,他的武器终究是什么?他犹如一个未知的谜底让人胆寒、敬畏。
魏仲风轻云淡,微微笑道:“淑真虽和你在一起,一直爱的却是我。”
魏仲从怀中摸出女人的肚兜嗅了嗅,露出陶醉的神情,将肚兜朝白衣扔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一股吸劲将那肚兜吸到掌心。
诸人议论纷纷,皆说朱淑真不知羞耻,白衣勾引寡妇之类的话,白衣手掌微微颤抖,清凉的月亮下肚兜用金丝银线绣着,显得精美绝伦,袋口的拼接处绣着交颈鸳鸯,代表着触景生情,每当女子穿肚兜就寝时就能够想起她心爱的男子。
那时?朱淑真心爱的是谁?答案是肯定的,风流倜傥的魏仲!
金线绣着一行清丽的小楷,白衣能够看出是朱淑真的,魏仲看白衣神情微白,眼睛含着股莫名的悲痛,得意地笑道:“你敢念出那肚兜的话吗?难道你害怕羞辱,觉得淑真的诗词有辱斯文,是淫词烂调,有损你的名声。”
白衣紧紧拽着那肚兜,眼睛冒着怒火,看着窃窃私语的诸人,他捏着肚兜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十指将手心都掐出鲜血来,声音嘶哑,悲痛地念道:“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我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侬意: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整圈儿是团圆,破圈儿是别离。还有那说不尽的相思,把一路圈儿圈到底。”
魏仲双眼射出疯狂的笑意道:“他虽然嫁给徐峥,思念的到底是我?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只是我魏某的替代品。”
“哈哈哈……”
一股悲痛的感觉袭来,怒、忧、思、悲、恐、惊六欲占领白衣的身体,一股股魔气滋生,王盛芝暗叫不好,魏仲故意激怒白衣,就是想取他的性命,他怎么能够那样轻而易举上当?
魏仲露出狰狞的微笑来,他要杀死朱淑真深爱的人,让她一辈子都活到悲哀和痛苦的回忆中,离别钩算什么,他魏仲的武器是天下第一的暗器,能够带来死亡和恐惧,他最得意的是他的心机,能够让人痛不欲生。
魏仲的袖袍中藏着暗器,那曾是江湖中能够媲美孔雀翎的暗器,它比孔雀翎更残暴、恐怖。江湖有孔雀翎的传闻,却鲜有它的传闻。
江湖传闻孔雀翎发动时暗器四射,犹如美丽的孔雀开屏,既辉煌又灿烂,往往在敌人目眩神迷时,敌人就魂飞魄散,魏仲的暗器不同,纵使没有丝毫的武功,都能够用它击杀江湖的高手,何况魏仲浸淫暗器二十余载,是极乐宫的暗杀王者,谁能够挡住他的暗器。
它的名字是暴雨梨花针,射出时犹如暴雨般密集,很久以前暴雨梨花针的主人能够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