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倒,楚楚可怜地娇喝道:“水仙门愿受掌门的差遣,若不嫌弃,请掌门担任我水仙门的掌门。”
“阮前辈何出此言,还请快快请起。”白衣连忙扶起她柔嫩的手臂,阮歆茹脸颊微红,带着丝怒意道:“柏飞和宋缺德杀害我武夷派的姐妹,我一直都在找他们报仇,奈何他们行踪诡秘,我始终没有报此血仇。”
“奴家不怕掌门笑话,奴家听闻你修炼吸星妖法,一直认为你是魔教妖孽,但今日所见所闻,方知叶掌门侠骨柔情,我阮歆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羞愧难当。”
“阮掌门,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切莫自责,只是掌门一事晚辈实在是……”
“难道掌门瞧不起我水仙派的这群女流之辈?”
“岂敢,岂敢,世人皆以男女论英雄,素不知大错特错,阮掌门是江湖鲜有的女中豪杰,能有多少男儿及得上,既然阮掌门厚爱,晚辈就不推辞了,只是我做二掌门,阮掌门做大掌门,否则晚辈恕难从命。”
冯小怜噘着小嘴道:“哪怎么行,你是我武夷派的掌门,怎么能屈居二掌门。”
阮歆茹急忙道:“冯姑娘说得对,江湖的议论哪能不管,这样有损武夷派的声誉,还是叶兄弟你担任大掌门较为妥当。”
“茹姑娘,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想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起义关乎水仙门的名节,歆茹姑娘若不想参与,白衣也不勉强。”
“南宋皇帝昏庸无能,庐陵官府鱼肉百姓,歆茹早看那群狗官不顺眼,誓死愿意追随叶兄弟。”
“歆茹妹子,这是一万两银票,天下烽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水仙派若能趁机招收落难的江湖女豪,就能壮大势力。”
“秋老,海南盐栅到底是吴三桂的势力,务请先生万事小心。”
“掌门放心,我定能替掌门暗中谋取财富。”
“冯岱兄弟,这是一万两银票,我要到回鹘西辽一趟寻找高昌宝藏,你们趁机招揽江湖的好手,以供他日起义之用。”
冯岱沉思片刻道:“掌门,水仙门在江南西路庐陵城,武夷派在福建路南剑州,柳生赫流既死,我们便能谋取顺昌城的新月宗和石城的鬼陈派,若能将庐陵和南剑州东西贯通,水仙门和武夷派都将迅速发展起来。”
“恐怕新月宗和鬼陈派早被东溟派控制,姑苏慕容想争霸天下,他势必要收拢江湖的各个势力,我想不日东溟派的单帮主就要拜访水仙派了。”
白衣将慕容氏和天命教相互勾结、东溟派投诚慕容复的事情都告诉秋农、阮歆茹,笑道:“福建路汀州五湖门的情况如何?”
阮歆茹一愣,柳眉微蹙道:“五湖门掌门叫桑飞虹,五湖门弟子都是做江湖卖解的营生,世代相传,掌门非女子不传,只怕……”
“歆茹姑娘,我想桑姑娘应该愿意和我合作,你何不亲自到汀州走一趟。”
白衣将衢州的事情告诉众人,秋农笑道:“掌门侠义远播,桑掌门恩怨分明,想来她定愿意和水仙门、武夷派联盟。”
“冯姑娘,秋先生说武夷派属你和冯岱资质最高,冯岱要和秋先生到广州,我要到嵩山和华山一趟,你不如随我一同前往,我将武夷神刀教给你,还有数招领悟的剑法。”
“这些剑法是五岳剑派的高手遗留,我稍加改造推演成的剑法,希望冯姑娘能够凭借此剑法逐渐完善武夷剑,扬我武夷派的威名。”
阮歆茹听闻是五岳剑派的剑法,蛾眉微挑,双眸波光莹莹,连忙嘻笑道:“掌门,歆茹有个资质甚佳的徒弟,她和掌门都是同乡,希望掌门能代歆茹好好调教她。”
“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