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是个伪君子,我们被你骗得好苦,你个卑鄙无耻的贱男。”
秦忆莲听着丁敏君不堪入耳的话,怒喝道:“你凭什么说叶哥哥,你们瞧,叶哥哥给你们买许多好吃的,还有好看的衣服,你们骂他做什么?”
“呵呵,谁要你假惺惺,你轻薄周师妹,在群雄面前唱得一番好戏,群雄离开后,你无耻宣扬,说周师妹和你……你真是狠心,枉费芷若对你的真心。”
白衣听着贝锦仪的话,温和的道:“我将芷若送回来后,就接到一封密函,我和忆莲走出悦来居,我们在衡阳城逛到深夜,现在才踏进悦来居的门,我又如何轻薄芷若。”
贝锦仪将几根银针扔出,娇喝道:“证据确凿,岂容你来抵赖,这可是你用的东西。”
白衣将怀中那套银针摸出,银针的确少了几根,他哪不知被白日那简公子算计,定是简玉珩和自己说话时偷掉了自己的银针。
“哎!芷若她没事吧!”
贝锦仪缓缓放下长剑,叹息道:“我早觉得他不对劲,师妹也没什么大事,叶少侠你别自责。”丁敏君觉得脸火辣辣的痛,想起他打自己的一巴掌,高喝道:“贝师妹,他居心叵测,我今个一定要杀掉他。”
“丁师姐,此事都怪我自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个人真的不是他。”
清越的声音响起,周芷若体态婀娜的走来,她神情复杂瞧了白衣一眼,说道:“师姐,你让他走吧!”
“芷若”
周芷若看着白衣,澄净的水眸中含着泪珠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走!你走……”
白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独自跑上楼去,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