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不爽戴着奔尼帽的印藏山地部队小分队指挥官,站在桌子前,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椅子上神情显得冷肃的锡克族少校站长,有些恼怒的低声吼着藏语语句。
一脸络腮胡的锡克族少校站长,在小分队指挥官心有不甘的恼怒话语声中,一双眼瞳中诡异的光芒一闪而逝,对于桌子前妥妥藏族人面孔的印藏山地部队小分队指挥官,说实话他是不怎么在意的,甚至是觉得有些厌恶的,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小分队指挥官的话语中意有所指,对他的指责意味凸显。
对于这个作训服上不挂军衔标志,但是实际上军衔和自己平级的藏族族裔指挥官的指责,少校站长当然不能漠视指责,这里是他的地盘,而印藏山地部队小分队只是短期内协助布防边境线,封锁了原本可以通行的驮马道,已经从事实上制造了边境的紧张局势。
站长倒是期望指挥官赶紧的带着小分队离开检查站,返回印度北部的军营,因为站长知道长期封锁驮马道不让边民和信徒从山口通过是不现实的,被人暗地里戳脊梁骨的感觉真他玛德不爽,要是那天被某个教派的高人盯上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为不是每一个边民都拥有护照,会从正式的边境口岸来往于中国和印度,多数边民和各教派信徒都会从古老的驮马道翻山越岭,跨过边境线进出中国和印度边境,这种可以说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不会因为战争和国籍的不同有什么大的改变。
边防检查站就是因为应付这种习俗应运而生的,检查从驮马道通过的各族边民和各教派信徒,其实象征意义更多一些。对于这点少校站长当然是明白的。
少校站长脑子里各种思绪急速涌现,不想和桌子前站着的小分队指挥官抬杠,不想因为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而起大的争执。
从中国边境线返回检查站的时候,他已经醒悟过来中国边防武警一定在掩饰什么,但是和小分队指挥官一样,到现今他也琢磨不透为何中国边防武警会如此做,事情确实有些诡异。
半个小时以前,锡克族少校站长搭上了中国边防武警的猛士高机动越野车,时间不长,已然到了传出短暂枪声亮起车灯光柱的河流上游旷野。
发现紧挨着河边矮灌木区域,早已有了两辆中国军方的军卡,雪亮的车灯光柱照出老远,能够看到好几个身着便装的短发男子,浑身绑着绳索垂头丧气的站在灌木旁的灰黑泥土空地上,周围至少站着二十个手持03式突击步枪的边防武警,还有不少手持突击步枪的边防武警在周围警戒和巡视。
三十多岁的武警边防少校刚刚从猛士越野车上下来,一个领章上挂上尉军衔的武警上尉,就疾走到少校面前立正敬礼以汉语报告,说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是跨境贩运毒品的毒枭马仔。
这次他们准备从这里出境,但是发现驮马道早已被关闭不能通行,徘徊在边境线区域不走,缉毒警联系边境检查站通报情况,及时得到情报的边防武警在河边成功堵住了毒枭马仔的去路,经过短暂的威慑性开火震慑了这些贩毒的马仔,并且还缴获毒品若干和几支军用手枪,因为情况很紧急,没有来得及和少校站长及时取得联系。
稍后两个身形壮硕隐隐有军人作风的的便衣缉毒警,走上来和武警少校站长握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语后,与几个持枪的边防武警一起,押着几个毒枭马仔上了一辆军卡,军卡一溜烟的开走了。
经过身边懂汉语的锡克族边防警察的翻译(趴在车顶上的那个锡克族边防警察),锡克族少校边防检查站站长,根本无法指责边防武警对付毒贩的行为是错误的,没有越过那条小河依然是中国境内,他根本管不着。
锡克族边防检查站少校站长有些郁闷的搭上了一辆返回便桥边的军卡(边防武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