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驾驶舱飞行仪表面板告警灯有不少都亮起了黄灯,还有一个闪烁着红灯,滴滴的告警声不断地响起。
一头金色短发满脸铁青的副驾驶,沾有血迹的头戴式通话器扔到一边,鼻孔、嘴唇边和耳朵里还在流血,坐在驾驶位上艰难的控制飞机,飞行衬衫上到处都是红黑的血迹。
听到动静后副驾驶回头看了一眼,神情疲惫的说着阿拉伯语:“把机长弄走,飞机襟翼液压油泵出现了问题,来个人帮着控制飞行手动操作,自动飞行已经失灵!”
副驾驶说话时候,最先闯进驾驶舱的宋小双正在尝试把翘辫子的机长从座椅上弄走,可是飞行员的安全带和乘客的不一样。
“我的上帝,戴维你这是怎么了!”
副驾驶身上飞行衬衫的血迹和不断从鼻孔嘴边流血的惨样,让跟着闯进驾驶舱的几个人知道出大事了,那个担当空乘乘务长的法航空姐感觉脑子都快晕了,原本帅气的副驾驶怎么变成这样?语速飞快的说着法语,很难相信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
几秒钟内没有解开安全带,宋小双也顾不了许多了,手指一晃动无形的能量气劲从手指涌出去,直接把安全带锁扣一下子打断,双手抓住机长的身体将他提了起来,随意的放到驾驶舱后面的舱壁角落里。
宋小双怀疑机长口吐血沫挂掉很蹊跷,不能把机长弄出驾驶舱,如果有什么病毒导致传播扩散开,事情就大发了。
看到宋小双把悲催的机长随意的扔到后面,乘务长想要把机长的身体摆好些,被那个一身笔挺西服的中年黑人一把抓住手臂,摇头示意不可以不要去碰机长的身体,低声说着阿拉伯语,让她出去带领乘务组的空姐安抚乘客,免得机舱里乘客骚动到处乱跑危急飞行安全。
乘务长满脸惊恐之色,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并且和几个头等舱的空姐一起把破坏了门锁的舱门虚掩上,脑子里紧张的构思如何广播和安抚乘客的措辞。
满脸络腮胡的阿拉伯人在宋小双弄开机长后,收起长袍下摆疾步跨到座椅上,从座椅一旁拿起一个备用的头戴式通话器戴在头上,却发现对地面通讯已经被副驾驶关闭,转头看着一脸血迹的副驾驶搞不懂他在干嘛,干嘛切断和空管站的联络?人工控制飞行没有空中管制员的引导会出大问题的!
原本看到阿拉伯人坐上驾驶座椅,头戴式通讯器都戴好了,正暗自松口气想要离开驾驶舱的司马玉如敏锐的发觉情况不对劲,停止脚步继续待在驾驶舱里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再说宋小双不是还没有离开嘛,她想要知道宋小双继续待在驾驶舱里,究竟想干嘛。
“是我关闭对地通讯的,那些该死的管制员想要一架即将失控的飞机飞上千公里,飞过反政府武装占领控制的城镇区域,在备用机场降落,液压油在泄露根本不可能飞那么远,我们只能在沙漠迫降,配合我降低高度,祈祷吧,最好别摔死!”
看到阿拉伯人搞不明白为何关闭对地通讯,副驾驶用手背拂过嘴角渗出的血迹,神情近乎疯狂的低吼说着阿拉伯语,道出了他为何切断对地通讯的原委。
副驾驶刚说完,就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一头歪倒在座椅上,模糊间听到了有人大喊着什么,可他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大喊的正是一身笔挺西服的中年黑人,他是某国退役的空军驾驶员,已经发现副驾驶不对劲了。
正要询问副驾驶是否同意他来接管控制飞行,副驾驶在一旁指导,就看到副驾驶一头歪倒在座椅上,双手扶着的山字形控制杆上多了一只手,保持了控制杆没有大的前后移动,黑人神情一愣,这才发现是宋小双的一只手扶着控制杆,赶紧大喊说着阿拉伯语,大意是要宋小双稳住控制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