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了破庙的残破佛像后将白勇买来的黑色斗篷穿上。
那是一套很宽松的男装,几乎可以将小哑巴身上每一寸黑色肌肤包裹,连手指头都不会露出来。
他所做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替她做着打算。
一时间,感动的泪光再次从眼眶倾涌而出。只是这一次,小哑巴没有发出哭声,默默的垂下发黑的脸颊,任由满脸的泪水悄然滑入衣襟,将黑色的斗篷浸湿。
回去的路上,白勇顾了一辆马车,催促车夫在两天之内赶回了寂镇白家。
和第一次带小哑巴离开白家时一样,白寂就站在门口等他们,只是这一次表情略显焦急,一双锋眉微微紧皱,见白勇和小哑巴平安无事的下了马车,方才不动声色的吐了口气。
当然,这些细小的表情并没有被当时担心小哑巴的白勇捕捉在眼底,三人回到院内后,白勇便焦急的检查小哑巴的情况。可手指刚刚掀开斗篷,就被小哑巴抬手挡了去。
“都说小姑娘害羞了,你怎么还是这般鲁莽?”
白寂一发话,白勇就不敢动了,只能看着爷爷一步步朝小哑巴走去,盯着小哑巴的额头道:“有没有受伤?”
小哑巴摇了摇头,白寂便皱了皱眉:“阿勇很担心你,若受伤可要告诉他。”
一听这话,小哑巴再次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似乎很担心白勇查探她的情况,白寂也只得无奈一笑,挥挥手道:“那你先回房去,我和阿勇说说话。”
“爷爷!”
也不知道爷爷是想支开小哑巴,还是真的想让小哑巴去休息,白勇担心的开口阻止,但小哑巴已经跑回了后院,白勇也只好顿住脚步,看着爷爷问:“小哑巴很不开心,您就不担心这么放她走了,她会再次离开白家吗?”
“她不会。”白寂笃定的说着,斜睨了白勇一眼,“你在这里,她不会走的。”
饶是如此,白勇还是有些担心。黄昏的夜色沉沉压下,暗淡的光影笼罩在他愁眉不展的脸上,将原本就十分深沉的思虑压低,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得白勇有些喘不过气。
回到书房,关上房门,爷爷方才同他谈起有关长乐街的事:“说说你的看法。”
“像是小哑巴的同类所为……”
一句话脱口而出,白勇已暗暗后悔,最难以捉摸的还是爷爷那时的眼神,带着思量的凝视着他的眼眸追问:“你认为,仅仅只是同类?”
“是那些幸存者说……”
说到一半,白勇再次暗暗止住话题。
他想到了一个事实,一个可怕的事实。小哑巴前不久还告诉他们,当初掉下恐怖地狱的不止她一人,还有她的家人!
难道,是她的家人所为?
不过这件事,白寂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长乐街的事自你方世伯口中传出,关系到门下弟子离奇遇害一事,其中详情我也不得而知,只是听说他有个女儿逃了出来,详说了当时情况,不过逃走时十分匆忙,另一获救的女徒弟也只瞧见了一道模糊的影像,听其表述,像是和小哑巴一样的人。”
“方世伯?”闻言,白勇惊讶到了,“我和小哑巴刚到长乐街时就遇到一位自称名叫方敏玉的女子,她说是为了替惨死的师兄妹报仇才会回到长乐街。虽说那时的方敏玉已被厉鬼附身,只剩一个空壳子,但所说的倒不像假话,难道她就是方世伯的女儿?”
见爷爷点头,白勇心里更加不是滋味,锋毅的眉头狠狠一皱,拳头就敲在了桌面上:“若是我和小哑巴早些赶到,或许就能救下她一命了!”
“你方世伯平日里对这个庶出的女儿不怎么上心,只怕这会儿肠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