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我也看不清,便带着染染又走近了几分。后来云博盯着他思索了一会儿,再次发问:“你是为了棺材中的女子来的?”
话音刚落,我刚刚走到叶兮风身后,看向那被押着跪地的男子,一个模样姣好的年轻人。
浓眉阔眼,神色肃然,直觉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毕竟眼中没有杀气,倒有几分落魄之意。
这样的表情,我心里是有怀疑的。或许也是因为我是随行人中唯一的一个女子,在这方面有些直觉,也要察觉细腻些,便好奇的问他:“你认识棺材里的女人,是吗?”
眸光一动,男人怔了怔。被护卫押着的肩膀一垮,神情悲恸的闭了闭眼。他没有说话,复而睁开眼时微微点了点头。不过还没来得及追问出更多详细的线索,身后便再有脚步声逼近。
“宁大人!”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宁卫身边,恭敬的拱手道,“大人!属下这些日子神智不清,有负大人所托,请大人降罪!”
我狐疑的转动眼眸,和叶兮风交换了一个眼神,还没想清楚这男子是谁,宁卫就一步上前,扶起壮汉道:“唉呀,大成,这事蹊跷,罪不在你,且回庙里去吧,公主说了得三天时间才够,你怎么上午刚去,这会儿就跑出来了?”
这晏大成只是宁大人手下的衙役,平日里是没见过我和云博真容的,这会儿他只认宁卫,便再次拱手解释:“属下清醒后想起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若不能亲口回禀大人,属下即便人在佛寺心也不安,还请大人容属下详禀。”
这宁卫似乎是个犟脾气,宁大人自知拗不过他,只好一把扶起他的胳膊:“好好好,你起来说,起来说。”
“是。”晏大成起身,定了定神便开始回禀他之前调查到,却没有来得及回禀的事,“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属下在东郊街头发现这口棺材,丑时三刻,远远看着,那棺材上像是笼罩着一股薄雾似的红光。而旁边就是一户齐姓人家的府邸,当晚大门紧闭,无人外出,这口棺材就摆在齐府正门口,甚是诡异。属下当时就想,这口棺材会不会同齐府有关,便领着人亲自去叩门。”
“后来呢?”
“后来齐府的老管家睡意朦胧的出来应门,谈及门口的那口棺材,老管家活活吓死了过去,起初属下只以为是这老管家年事已高,经不起吓。只知棺材,不知女尸,仅是被门口的棺材给吓死的。而属下当时也不曾开棺,并不知道棺材里是什么。可后来齐府二少爷说的一番话,才是令属下真的起了疑心。”
“他说了什么?”
云博早已迫不及待的追问,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也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盯着地面。
我想我找到了事情的关键,问题就出在这个齐府,而晏大成也说了:“当晚听到动静的不止老管家一人,老管家被吓死之后属下还没来得及通报齐府其他人,几个小奴才就跑了出来,见此景象立即跑出屋内,大喊少爷。这一点大人想必是知道的,这齐府老三辈出过一位文书大人,后来族人多是从商,现如今是老爷子管着家里的事,大少爷管着商铺的事,论资排辈也是轮不到二少爷出来说话的。可当晚奴才们唤来的人只有齐府的二少爷齐言柏。属下尚未说明来意,齐家二少就冲着属下怒气冲冲的一顿吼,说棺材与齐家无关,棺材里的死尸也与齐家无关。属下那时便想这棺材还没打开,他怎知里面有尸体?这齐家二少莫不是知晓其中详情?无奈那时属下手中没有更加切实的证据,即便有所怀疑也不敢真拿齐府怎么样,只能先去查找证据。于是当晚便将棺材送去了义庄,还让张平给大人报信。”
闻言,宁大人缓缓点着头,陷入思虑,缓缓踱步:“不错,上月初三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