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蹲下身体,哨兵帮他擦了下嘴角的血沫,用手把他的嘴巴微微撑开一条线,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支药剂慢慢倒进他的嘴里:“这是治疗药剂,你尽量吞咽下腹。”
文铭努力的把药剂吞下,这药剂看来是比较普通的型号,不像碧灵药剂那样马上就能感受到药效暖流,不过也正常,虽然哨兵的收入相对底层民众已经很高,但还是没办法与正式战士相比,自然舍不得买太珍贵的药剂。
一会后整支药剂都入腹了,文铭总算感觉到了一点药效了,有细微的暖流在全身流动,但却更痛苦了。
哨兵对他说:“可还能说话?你家在哪里?父母亲人叫什么名字?”然后低头把耳朵附在他嘴边等待。
文铭嘶声回道:“文家,文家!”说完嘴角又是一口血沫流出,视线开始模糊,刚才是要坚持等待人来救援不敢晕迷,现在心神一放松便坚持不住了。
隐约间听到哨兵对另一人说道:“回去找一副担架过来,再叫个人去通知下文家。”接着意识便彻底沉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