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您认为我们这份方案实施后，对老百姓有没有好处？”
“有好处！”
“对治理环境污染会不会有效果？”
“会有！”
回答完柳擎宇的问题之后，王中山沉声反问道：“柳擎宇，虽然我不否认你们方案的完美性，但是你考虑过没有，一旦你们的这份方案出台，将会得罪多少人？这对你的仕途前程并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将来你还会因此而遭受到一系列的打击！”
王中山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担忧。身为市委书记，他怎么可能看不清楚柳擎宇的真实意图，但是却不得不郑重的提醒柳擎宇，很多时候，并不是对老百姓好的事情就必须要去做，否则的话，一旦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怎么接着去为老百姓做事？王中山自己也是一个很有理想很有抱负的人，但是他却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应对官场内部的政治斗争上来，否则他的位置随时都有可能面临危机！这也是他之所以束手束脚的原因。
王中山说完，目光便落在柳擎宇的脸上，问题的关键自己已经告诉柳擎宇了，他想看看柳擎宇到底会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