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诉命一脉法门的缘故,唤起了张溪云脑海深处的记忆,恶来此人,他竟在前世的史书之上见过其名!
恶来生于殷商时期,为商纣王宠臣,武王伐纣时,被周武王处死,据史料记载,此人威猛无比,实乃猛将,便是曹操称赞典韦时,亦称其“此古之恶来也!”,但史料中也有记载恶来为人刁钻奸猾,善诋毁他人,喜进谗言,令纣王滥杀无辜。
地球上的恶来,五洲的恶来,会是同一人吗?
甚至两个恶来的生平记载都极其相似......
“怎么会这样......?”张溪云喃喃自语,心中泛起一阵寒意,这难道便叫做宿命?
或许地球的历史比五洲多了一处不同,那便是恶来有后,其五世孙秦非子建立秦国,其后三十四世孙一统天下,称始皇帝!
而五洲大地是没有秦始皇嬴政此人的!
“在一个没有秦皇嬴政的世界,却偏偏出现了嬴政的祖先......?”
“难道真如我所想的,不同的选择造就了不同的未来,致使两个世界成为平行?”
张溪云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久久无言,心中思绪万千,猜测世界的真相。
整夜,他都辗转难眠。
在此之后的五天内,张溪云再未出过客栈一步,甚至连客房都很少出去,不是在入定修行,便是在理清思绪,猜测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这期间,徐川曾来过一次,他如今调往南市,极少有空回北市,但听说了此次武举之事后,还是抽出了时间,到朝来客栈询问张溪云。
张溪云对他升迁之事自是一番恭喜,之后又问及华家三人情况,此事如今已不归徐川所管,但他知道张溪云定会问起,来前便与同僚询问过两句。
“华雄始终不肯承认华家与灵乌派勾结之事,在这方面我倒是佩服华雄,刑部针对凡人囚犯的几套大刑,他都生生撑过去没死,倒是华家一名仙路供奉,进刑部之前便被颜监副打伤,进了刑部没两天,便死在问审房中......”
“如果他一直不承认,此案会如何?还有曲青韩五人的案子如今还有必要查吗?”张溪云又问道。
“曲青韩五人的案子既然归了钦天监,查不查便是你们的事了,不过我劝你能将此事查清是最好,毕竟此案有过案宗,又经过两位大人之手......”
“至于华雄,即便他一直不肯承认,刑部也会自己去找证据,将他一直关押在刑部大牢中,总之刑部绝不敢放过他,因为涉及禁丹的事,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徐川叹息一声,道:“你莫想着龙庭抑或是刑部太狠,其实龙庭已经算是宽容了,否则恐怕当年华雄之父华安生勾结丹成天怒时,华家早被株连了......”
“华家当年虽被迫离开了南市,但好歹还有根基留存,只有罪魁祸首华安生一人伏诛......却想不到华雄竟不思改过,重振家风,反而与他父亲一般勾结左道,祸乱帝京!”
“他如此做法,会让整个龙庭,让陛下怎么想?难道非要龙庭以后斩草除根不成?”
张溪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与徐川又再闲谈了一两个时辰,直至夕阳西下时,徐川才起身告辞离去,而临别前他也嘱咐了张溪云两句。
“极西之地的那座墓,我也曾听闻过,但知道的远不如颜监副多,礼部敢安排武举人前去,足以说明大墓外围几乎已无危险......”
“礼部不可能让你们进入大墓深处找死,但若是在没有危险的外围,又哪里算是试炼?颜监副与你说得不错,恐怕陛下有东西想要你们取回,但这东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