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我现在的日子过得挺不错的,比起之前在那个部族里当奴役的日子可强得太多了。或者应该说之前过的日子真他吗不是人过的日子,简直是猪狗都不如。那些乌丸部族根本就不拿我们当人看,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牲口。”
拓跋宣道:“你是该好好的谢一谢陆夷州。嗯……”
说着拓跋宣扫晾了一下这年青人的周身上下。半年前刚把他“买”回来的时候,这年青人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带着伤,基本上都是些鞭伤、绳索的捆伤之类的伤。不用说,肯定都是那些游牧部族在逼迫年青人做工的时候鞭笞与捆绑弄出来的伤,有的伤还伤得很深。不过现在这大半年的时间过去,年青人身上的伤早就好了,但是仍然留下了不少的疤痕。
伸指过去戳了戳年青人身上的某处疤痕,问道:“你小子身上的这些伤都养好了没?”
“瞧您说的!我年青力壮,刚到这里的时候又被人医治过,而且吃饱喝好的,那点皮外伤还会好不了?宣头,吃了没?没吃的话我想请你喝两杯。”
拓跋宣笑了:“你治好了伤之后开始在镇子里做工才三个月吧?身上哪有什么钱?还是我请你喝两杯吧。”
年青人连忙摆手道:“别别别!我做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请你喝两杯的钱还是有的,而且正好前天发了工钱,这几天手里宽裕着。宣头你就别客气了,当时要不是你关照我,我这会儿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
当时负责“买”人的人正好是拓跋宣,见那些游牧部族的人鞭笞得有些过份就出面干涉了一下,然后就把这年青人和其他的几个人给“买”了回来,买回来之后再按照惯例该治伤的治伤、该安排的安排,而这年青人自然就记住了拓跋宣的这个人情。现在拓跋宣见推脱不开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两个人披了件浴衣,来到了澡堂子里的餐厅。
澡堂子里有餐厅?别奇怪,这不是什么稀奇事。特别是你如果见识过旧时的一些澡堂子的话,就会明白这其实是很平常的事。在热水里泡得舒服了就起来吃点喝点,等吃得差不多了再回去接着泡一泡,那舒爽的感觉可是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
而现在菊花港里的澡堂子在陆仁的提示之下有考虑到取暖的问题,浴客们虽然都只是披了件浴衣就过来吃东西,但餐厅里面有蒸汽锅炉那头送过来的暖气,让人不会受到室外那天寒地冻的影响。
酒菜摆上,年青人先敬了拓跋宣几杯,接着问道:“宣头,给我讲讲夷州那边的事好不好?”
拓跋宣又是一乐:“你小子!当时问你愿不愿意去夷州,你小子又不愿意去,可现在有事没事就向我问夷州的事情干什么?想知道,自己去不就行了吗?报个名再迁居去夷州又不是什么麻烦事。”
年青人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而已,去的话……老实说,还不是很想去。”
拓跋宣有点不明白这年青人的想法,抿了口酒之后沉吟道:“夷州嘛……真的是个好地方,最起码在那里过得比这里可都好得多了。真要和夷州的基隆、莽甲一比,咱们这里简直就连个屁都算不上。”
这话还真不算过份。菊花港到现在才多久?哪里能和陆仁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夷州重镇相比较?说得不客气点,如果说基隆、莽甲是大都会的话,那么现在的菊花港充其量也就一城乡结合部,而且还是比较落后的那种。
此刻随着拓跋宣的一开讲,旁边也有不少人凑了过来,听得也是津津有味。要知道拓跋玉和慕容紫英当时从夷州带回来的人不过七八百,后来虽然又增调了一些人,但到目前为止在菊花港里居住的人当中,在夷州生活过的人不超过一千五。再对比起菊花港里的土包子,这一千四五百在夷州生活过的人那可都是见识过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