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围观的人中修为较差的当场就出现了类似于孕妇的症状。
习剑坪中与柴飞对阵的方远距离柴飞最近,自然被臭味薰得最惨。此刻虽不至于出现一些围观者那样的类孕妇症状,但也早就以袖捂鼻,另一手横剑护身间向柴飞怒道:“卑鄙!无耻!不过你别以为用这般阴损招数就能赢得了我!”
柴飞嘿嘿奸笑:“方师弟,你和我斗法还是太嫩了点。你觉得我会只是薰你吗?”
眼见着道符的灵力将尽,柴飞就随手将灵符一扔,再一甩手间手里就多出了一杆竹勺,接着自然就是将竹勺探入桶中搅动了几下,复又向方远奸笑道:“方师弟,准备接招吧。”
方远一见柴飞的动作就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尽管已经猜到柴飞接下来是准备干什么,却仍忍不住向柴飞喝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柴飞扬了扬眉头,奸笑依旧:“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泼!”
一大蓬深黄还带着几分褐色的液体被柴飞用竹勺泼向方远,方远忙不迭的向后疾退避开。可是还没等方远稳住身形,柴飞就已经跟了上去,又是一勺液体急急的泼向方远,嘴里还大声喊道:“都让开都让开!你们可都知道我出手没个准心的哈,不小心泼中了谁我可不负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