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弈道:“父亲,这旧症是否真有,其实父亲大人心中自知。而依孩儿之见,父亲明明就是有旧疾在身,却要强不愿承认。”
郭嘉斜瞥了郭弈一眼,哼道:“你这个不孝子,咒你老子我有病不成?”
郭弈被郭嘉这一骂有点想退缩,但还是硬着头皮往回顶:“父亲大人一向行事放荡,不以俗念为意。在许都时陈长文参奏父亲不治行检已不下数十回,言辞至激者亦不在少数,甚至有请曹公罢去父亲官职之言,父亲却都只是一笑了之,从未挂怀。而今番先生说父亲你的旧疾不日将起,父亲大人却如此动怒,想必……是被师傅说中心事了吧?”
“你——”
郭嘉指着郭弈的鼻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好小子,居然连你也算计起我来了!看来你那个臭师傅还真是教导有方嘛!”
郭弈道:“父亲既然有旧疾在身,又何必强撑?万一父亲大人真的有何不测,孩儿与母亲又当如何?”
郭嘉这时微微的怔了一下,仔细的打晾了面前的郭弈许久。稍一思索装着仍有几分怒意的喝道:“你小子懂个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