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
这句话陆仁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悄悄的嘀咕,嘴上则是婉转的道:“我给你出这此主意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活得逍遥自在。现在正值乱世,你绝对不是个能在乱世中守住荆州这块兵家必争之地的人。与其如此你到不如把这些烦心事扔给那些能做的人、想做的人去做。我反正是觉得你比较适合继承令尊的文彩,那在安定之后勤读诗书,学业有成后开馆授业、广收门徒,逍遥自在间一样可以贤名远播,又何乐而不为呢?”
刘琦听得如小鸡吃米一般猛点其头,陆仁心中却在暗叫好累!毕竟这中间花费的心思口舌也太大了点。这是好在刘琦这小子没啥城府,不然陆仁还有得累。
看看谈得差不多,刘琦起身告辞,陆仁急忙唤住他道:“切记,在市井传闻未起或是令尊并未与众议事之前万万不可提及此事,不然定会惹人生疑!还有,你回去后马上写封呈于刘皇叔的书信,信中把我那一计写清楚,然后差心腹之人送来我这里。
“前些时候刘皇叔有向我订购一批军需物件,现已完备,即日就要送往新野,我这里会派心腹之人趁机此机会将信呈于皇叔,请皇叔在暗中帮你早作准备。万一令尊不肯调你或皇叔去夏口,战事一起也可以让皇叔以驰援为名前往江夏。总而言之,你无论如何一定要与皇叔同赴江夏,这可是你眼下唯一的生路!”
刘琦用力的点头应下。刚转身出门陆仁又想起一事,叫住刘琦后指了指放在桌案上的字贴道:“大公子你回去的时候带上这些。”
刘琦问道:“这是什么?”
陆仁道:“我收藏的一些字贴,本来是打算送给文姬,现在先借给你用来圆谎用。你可千万不能让蔡瑁知道我在暗中给你出主意,不然你和我都会死得很难看。用这些东西作个唐塞,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唉,好不容易收集到了这些,转手却这么送了出去,这要是被文姬知道了诂计少不了要埋怨我一通。”
刘琦无语,半晌才从摇摇头道:“只是几卷古贴的话,用不着让尊夫人割爱,因为我出门时就带了几卷家父都不知道字贴的私藏在身上……本来是打算迟些时候给家父作生辰贺礼的,如果家父问起今日之事就先直接交给家父吧,就说是请你代购来的也一样。陆仆射,在下也并非是那么愚笨之人。”
这回换陆仁无语,心说看来刘琦这小子也有很机灵的时候。看看放在桌案上没动的字贴,陆仁心道:“这样也好……多少能让蔡琰养胎的时候不会那么无聊……唉,这稀哩糊涂的,我居然快当父亲了?嗯,叫张放来再安排一下,我今天天一黑就得赶回柴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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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荆州北部新野城附近,有一队约有五十余辆牛马车辆的商队正在缓缓的向新野进发。
天气已经有些炎势,张放骑马走在车队的最前面,不停的伸袖擦汗。行了一阵终于来到新野城门前,张放以手遮阳细看城墙,见新野城的城墙比起他上次来时明显的坚固了不少,城门那里往来的百姓川流不息,看过去颇有生机,心中暗暗点头。
张放让车队在城门不远处停了下来,自己下马向城门走去。守门的士卒见到这般阵仗也不敢怠慢,门伯也领着几个门兵迎了上来礼罢后问道:“请问怎么称呼?带着这么多车辆来新野城何干?”
张放伸手拦住后自己上前道:“在下张放,应刘皇叔之契,送当日订购的军需粮米而来。这是刘皇叔帐下主理此事的糜从事(糜竺此时已经被刘备任命为左将军从事中郎)交与在下的令文。”
门伯接过令文细看之后道:“原来是陆仆射的商队!先日糜从事已经交待过我们,说不日便会有商队送货物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