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既了然却又羡慕嫉妒恨的神情。那年头就是这样,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个三妻四妾的?而对方又是哭又是闹的把女人送过来,是个男人恐怕都很难拒绝。
好不容易的,商铺之中的“争吵”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糜贞那受尽了“委屈”的大声哭泣,接着一身“怒气”的糜竺大步迈出铺门,突然一回身指着铺内吼道:“你这丫头给我听好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可以无所谓的不管不顾,可我们老糜家还得顾着老脸!反正你与陆义浩本有婚约,现在嫁过去也是名正言顺,还有啥可说的?哭,哭什么哭!?”
众皆哑然,糜竺则翻了翻双眼,一转身就向着铺外围观的人们环顾一礼,大声的道:“在下糜竺糜子仲,舍妹糜氏早年间与陆仆射本有婚约……(此处省略N百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为世之伦礼,虽事有波折,然理不可折,故此今日在下依旧日婚约,将舍妹送嫁于陆仆射,即便是身为侧室,亦不违伦礼。在下斗胆,请各位乡亲父老在此为证!”
围观众又是一阵的喧闹和起哄,接下来的事……说和不说都没什么区别了。反正糜竺吼了声让陆仁准备好聘礼,就“气呼呼”的上马扬鞭而去。到是商铺中糜大小姐的哭闹之声,也因此又扩大了N+1个分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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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的蔡瑁府中,来了一位全身上下都乱得不成个样子的“不速之客”。
蔡瑁今年不过三十五、六岁,身形稍有些富态,却也不失几分为将者的精壮。一听说这位“不速之客”来访,蔡瑁就赶紧的迎了出来,见面之后笑而礼道:“陆仆射!什么风把你给吹到寒舍来了?快快请进……哎?陆仆射为何如此狼狈?”
陆仁长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的摇摇头道:“唉,别提了,都是女子惹的祸!”
“女子惹得祸?”
陆仁与蔡瑁一同进院,路上就把白天与糜氏兄妹“争吵”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当然从陆仁嘴里说出来的版本是有所修改的,听得蔡瑁也忍不住连连摇头。而在最后,陆仁就又是一声长叹,自嘲一般的笑道:“没办法,这都是我自己惹下来的风流债啊!”
“风流债?呵呵,呵呵!陆仆射,你口中的风流债,可真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了。那位糜家小姐在下也已见识过了,端的是个少见的美女。虽然比在下的族妹文姬要差上一些,可真论起来却也别有风情。”
嘴里这么说着话,蔡瑁便将陆仁引入了客厅之中。各自落座看茶之后,蔡瑁就问道:“只是不知道陆仆射不在家中哄逗你的美娇娘,跑来在下的府中作甚?”
陆仁很是无奈的扬起双臂,再扭了扭身子,示意蔡瑁看看自己的周身上下,这才苦叹道:“还哄?再哄下去,我诂计我的命都没了。你是不知道小贞那丫头发起狠来有多狠,我房里的那点玩意儿都快被她砸光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才来蔡兄你这里躲上一躲的。还望蔡兄能收留在下一晚。”
蔡瑁一阵大笑,连道好说。其实在陆仁有意之下,荆州这里都流传说陆仁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因此这时的蔡瑁对陆仁的这种举动到也不觉得意外。
又是一番闲谈瞎扯和陆仁的“哭诉”之后,陆仁的话题终于一转,扯到了自己此来的正事之上:“其实蔡兄啊,我来这里是还有点事想求你帮忙。”
蔡瑁见陆仁吃了这样的大憋,心中好笑之下心情也很好,就笑而回应道:“陆仆射但说无妨。”
陆仁则是有意的装起了傻:“你是不知道这位糜大小姐的身价有多高!糜子仲向我开了口,要一万斛的粮米作为糜贞的聘礼。好家伙,一下子就把我这次向你购置的粮米要去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