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们的境内尽快的安定下来,安定下来他们才能好好的收税,收上了税他们手里才有钱买我的东西,这样我能从他们手里赚到的钱才能更多;第三层嘛,击溃西域联军,把西域三十六国都给打怕、打服之后,才有利于重新打通陆上的西域商道。而陆上的西域商道虽然不是我在用,我也用不了,但小曹和刘备这两家如果聪明一些的话,就可以利用西域商道得来丰厚的收益,让他们的手里更加的有钱。那么他们的手里更有钱了,我还不是一样的可以从他们的手里赚到更多的钱?”
陈宫这回愣了很久都有点想不明白,却又觉得陆仁说的好像是很有几分道理,于是就半知半解的向陆仁点了点头。
陆仁笑了笑,心里却在暗自嘀咕着还有一些话咱可不能说。
陆仁在穿过来之后没少翻看史料,并且因为自身条件的原因,对某些自己能够用得上的史料格外的关注。特别是夷州,陆仁就借鉴了明末清初时的郑芝龙。
郑芝龙,也就是郑成功的父亲,完全就是靠着海上商利来支撑着自己的王国。郑成功之后能够收复台湾,与郑芝龙留下的资本有着很大的关系。这实在是郑成功的后人不怎么争气,不然清庭想拿下台湾诂计还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而现在陆仁的海上实力只怕还在郑芝龙之上,要撑起某个程度的场子完全没问题的说。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屁话的时候,陆仁再思索了一下之后道:“公台老哥,既然我总是把商利挂在心头,那我就有在北境之事上往商利方面来想。刚才我说的那三层应该算是很明白了的吧?我现在再补充几句,不管怎么样,我与北境的商贸往来都十分密切。
“而做生意赚钱这种事嘛,如果是激战不断的地区,贩卖军械与粮草会获利极丰,但对我而言,第一我们夷州商贸并不以军械为主,获利多的仍然是我们夷州的各类特产;第二如果武器装备卖得过了头,那回过头来岂不是在帮助敌人来打自己吗?所以我们的夷州商道想在北境这里赚钱,最需要的仍然是一个安宁的北境。北境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我们的生意才会更好做一些,赚的钱也会更多一些。”
陈宫笑而点头:“不错不错,义浩言之有理。”
陆仁又接着道:“其次,我如果帮着小曹和刘备把犯境异族给打怕了,使北境安宁下来,我们除了能赚回一个好名声之外,一则我们卖了个很大的人情给曹家,二则我们对曹家、对异族,甚至对远在西蜀的刘备、虎伺夷州的江东孙权也都立下了足够的威,这样也算得上是恩威并重。
“在这种情况下,曹家要卖面子给我们,刘备和孙权也会不愿惹到我们。至于北方异族和西域诸国,再想进犯华夏则要考虑一下我们会是什么态度。这话又说回来,北方异族也好,西域诸国的特产也罢,他们许许多多的特产也是我们很需要且获利极丰的。刚才我让甘兴霸挑选一些降俘并且送他们回漠原之间的用意,公台老哥你也明白是吧?而这些家伙要是怕了我们,我们再适时的甩出些差不多的条件,相信这些家伙也会很乐意安安份份的和我们做生意。公台老哥,你说是不是这样?”
陈宫大笑道:“看来义浩也全然不似老夫所猜想的那般高风亮节!”
陆仁回以大笑:“高风亮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风亮节就是迂腐不堪!我说句难听点的话,高风亮节的名士的确值得令人尊敬,但他们也只能是一种精神上的范畴,而其迂腐真正的又能做得成什么事?
“有这么一句话公台老哥你听过没有?说‘做一个好人只要一颗良心,做一个坏人则需要千条妙计,如果想做一个能制服坏人的好人,则既需要良心,又要有千条妙计’。我现在是想做能制服坏人的好人,那我就绝对不能迂腐……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