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到这份心情的影响,此刻的卑弥呼便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了,呼吸已经变得很是急促,身上的肌肤亦已开始泛起红晕。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陆仁却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话:“如何回报于我?小弥弥,你又觉得你有什么东西是我能看得上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当时就有如一盆冰冷冰冷的水淋到了卑弥呼的身上。卑弥呼心中大惊,忙不迭的不但把正在挑逗陆仁身上的某个零件的手给收了回来,连人也赶紧的从陆仁的身上离开,并且急急的退开了两步,继而就既恭敬又小心的半俯着身子再望向陆仁。
陆仁这时也回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眼前那般模样的卑弥呼,轻轻的摇头笑道:“怎么?又一次的吓到你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今天我并不怎么想捉弄你。再说句实在话,如果你这小妮子带着太重的心机的话,可能我早就把你给吃掉了。”
“……”
卑弥呼不笨,而且很聪明,当然是马上就明白了陆仁话里的含意,心中也就变得格外的紧张。而她对陆仁最忌惮的,也正是陆仁的这种姿态。
在这份忌惮之心的影响下,眼见着陆仁向自己走近了两步,卑弥呼也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个没注意正好是退到了之前躺过的那张推拿椅的前面。后腿跟这一被挡住,卑弥呼才刚刚愣了那么一下,陆仁却顺势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卑弥呼给推倒在了推拿椅上。
再看卑弥呼这么一躺回推拿椅上,心中却也在暗自的苦笑:“最后还是这样吗?也是啊,陆殿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就是不知道他今天又会在我的身上肆虐多久了……可恶!被你那样摸来掐去的,最后却就是不……唉!我依赖上他,到底是依赖上了一个圣人神明,还是依赖上了一个魔鬼?”
就这样,满心无奈的卑弥呼乖乖的躺在了推拿椅上,等待着陆仁将会在她的娇/躯之上施以的肆虐与蹂躏。可是很快,卑弥呼就发现陆仁今天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始蹂躏她,而是怀抱着双臂再一扭身,侧坐到了她躺着的推拿椅的边沿上。不过陆仁脸上那邪恶的微笑,却仍然让卑弥呼的心中有些发寒。
而陆仁此刻到也没什么动作,而是一边扫晾着卑弥呼那似露非露、异常诱人的娇/躯,一边用那邪邪的微笑向卑弥呼道:“反正咱们有得是时间,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也都睡不着,不如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不过你可别跟那些小娃娃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你要是敢睡着……”
说着陆仁展回怀抱的双手,在卑弥呼的眼前活动了几下手指,然后才坏坏的笑道:“你要是敢在我讲故事的时候睡着,我想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说这时的卑弥呼哪里还能有什么睡意?
看看卑弥呼的神情,陆仁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这么坐在卑弥呼的推拿椅侧沿上,先是伸手给自己和卑弥呼各倒了一杯葡萄美酒,这才开始缓缓的讲述故事。而卑弥呼屈服在陆仁的/淫/威之下,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洗耳恭听。
“你曾经在夷州住过一段时间,接触到过一些东西,所以你应该知道在极西之地有一个非洲,而在非洲的北部有条尼罗河,尼罗河流域则有着一个称之为埃级的国度吧?”
卑弥呼连忙点头。顺便说一下,陆仁派出的远航船队这时最远已经能够抵达非洲北部的东岸地区,大致上也就是在现代的苏伊士那里。尽管还不多,但总归是在海路上与当时的罗马帝国地中海东岸行省有了一定的接触,所以会有一些相应的东西被带回了夷州,陆仁也就在此基础上适当的放出来了一些东西。而卑弥呼那头与陆仁这里的联系密切,自然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卑弥呼知道一点有关于埃及的事情。
再看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