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过去也给人开过这个方子的。”陈然打岔道。
罗维成叹了口气,说道:
“这件事,我也不瞒各位。我集萃堂的确有九厘散的方子,但这个方子从先人那里传下来的时候,就有些残缺。几味君药是没问题的,但用什么作为佐药,就有些混乱了。我也曾给病人开过这个方子,其中的药材斟酌,都是根据病人的情况作出的。要说一点效果也没有,那倒也不是。可这种靠自己琢磨出来的方子,总不及先祖的方子那样有效。
我们集萃堂有一匣子早年留下来的九厘散药丸,药效明显比我们现在新制的药丸要好得多。我也曾殚精竭虑想还原先人的药方,可是试了几十年,还是不尽人意。听说小李手里有正宗嫡传的方子,怎能不让我心痒难耐?”
“原来如此。”众人一齐点头,同时偷眼看着李愚,等着看他的反应。
李愚憨憨一笑,说道:“罗老这样一说,晚辈无论如何也得把九厘散的方子回忆起来。不过,罗老还得容我一点时间,因为隔的时间长了,我只怕回忆得不那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