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闯了进来,刚好堵在了正要出门的我的面前,使得我没办法出去。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看到他那霸道和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有点害怕起来,我不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而是担心这样的场面对大姐发现,那样的话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没办法洗得清了。
“为什么这样怕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虚,于是带强迫性的问道,大概是不满意我现在对他的态度吧,毕竟在她看来我已经是属于他的了,所以他非要我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臣服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脸的害怕和恐惧。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即便是让我臣服了,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任何成就的,反而会认为是自己的无能。甚至都不能接受那样的结果,在他的眼里那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真是好笑了!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强装镇定的说道,摆出一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抗击着他的那份报道的气焰,但是我的眼神却无时无刻不在出卖着我,让我的这些仅有的虚荣心在他的面前荡然无存。
“那你这样慌张的要去哪?”他继续问道,大概是要弄清楚他在我的心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所以他才一再的逼问我,想从中了解到我的内心世界,甚至想霸道的剥夺我灵魂的自由。
“我去哪还要向你交代吗?别望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经理助理!”我反驳着说道,似乎非要和他一争长短似的,要让他明白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我却不是她想象中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受到他的控制或是什么的,我要做我自己,不为任何人而生,也不为任何人而死,只为我自己而存活在这个世之上。
“我不管你去哪,反正现在你不能离开!”他强壮的身体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将门口堵得更家严实了。并且用他那命令式的语言对我喝道,大有我不听他的话,他就不放我走的意思。
“凭什么?你是什么人啊?”我显得有点焦急,虽然我现在不是急着一定要离开这里,但是因为他要强迫我留下,所以我才非要离开不可的,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叛逆,越是不想让我做的。我偏要去做,而且要做得轰轰烈烈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才算完,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因此我在听到他那命令式的话语后,就迫切的想将他推开而离开这里。
但是他的块头够大,人又强壮结实,摆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座大山,根本就不是凭我自己的力量里撼动得了的,所以我推了几次之后,便放弃了自己的固执,转身将自己的手提包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患缓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抗着依旧站在门口的他,等待着他将要对我说的话。
“今天你是不是让人事部的人查我了?”他见到我已经很老实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于是朝着我走了过来,用责问的语气询问着我,大概是因为调出那王本夕和陈书年的资料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被他给知道了,所以才会这样信誓旦旦的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你做了那样多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怕别人查你啊?”我说道,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的和他周旋着,毕竟他来这里找我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情况。否则怎么着也不敢在我的面前这样的质问我,所以不管我怎么回答他的质问他都不会满意的,因此我才选择了这样比较中性的方式,随便他怎么想都成,反正我是不希望和他多做什么口舌之争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似乎认为是我让人在查他的,所以他才这样直接的质问我,也许是因为他接受不了我在背后算计他的事实吧,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想从我这里知道我什么要这样做,毕竟在他看来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他的,也许现在的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但是我们过去好歹也有过一段美好的日子,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认为我可能不出手去帮他,但是却不可能在被后给他捅上一刀子的,因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