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人士认为有心的人数最多在五六万,但是到了这一日,结果却是让人大吃一惊的,人数居然高达十倍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民众上街游行呢?
除了天主教和基督教领袖呼吁信徒上街外,政党和压力团体亦大力动员,甚至安排旅游巴士接载去维园,另一目的自然是为9月选举“箍票”,评估“实力”,此外对政府政策不满的,例如中产业主会、工人团体及反对维港填海组织等亦号召支持者上街,汇合成大人流。
七一回归本应是高兴的纪念日子,正如一家人有喜事,却有人结众在户外大奏“哀乐”,无论怎样是“摆景”多于一切。在部分外国传媒眼中,自然渲染是“香港交回中国后市民不满统治”之类,大力唱衰,这亦是部分搞示威的人“要给世界一个强烈讯息”。中央早前放出和泛民主派沟通善意,但政客仍然用“又倾又砌”这招,虽然有人想将示威游行低调称为“诉苦游行”,但这不过是狡辩。不过,有这么多人上街,虽然各有怀抱,但起码是冲着行政长官童建华施政而来。童建华在出席庆祝回归升旗礼上,已公开“认错”,承认施政有缺失,但游行者似乎不“领情”。而七一游行经过两年的鼓动,相信日后年年亦会有人上街,藉此宣泄不满。
这么多市民冒着高温上街,虽然是有人策动,但亦反映他们心中有怨气才会响应。例如超额教师找不到教席,必然带同妻儿上街表达不满,这些饭碗、经济问题,自然又算到董建华头上,于是有人“附和”普选等诉求。在经济转型、社会人口结构改变下,对中产阶层造成很大的冲击,过往中产希望社会稳定改善环境,但现时种种改变,令得他们对前途失望,转而支持“激烈”的街头抗争。
近日经济虽然有多少改善,但人口老化、出生率低带来种种坏影响亦不断浮现,所以没有了《基本法》二十三条立法这些去年大游行的“药引”,今年仍有不少人挥汗示威游行。
中央用种种方法支持本港经济复苏,但除了自由行外,其他的均需要时间才有进展,但市民(例如超额教师、负资产业主)不可能去等,当有人号召,自然“风起云涌”。
此次香港50万人游行的影响是十分明显的,一是显示出特区政府面临的信任危机有所加深。根据香港大学最新民意调查,市民对港府14名政策局高官的评分全面下跌:其中叶刘淑仪一个月内急跌18.4分,只得34.6分,排名倒数第一。童建华得35分,梁锦松得35.8分,分列倒数第二和第三名。 港大民意研究计划主任钟庭耀指出,港府高官的整体民望在“7.1游行”后急跌了一级半,其中叶刘淑仪和董建华的评分暴跌,证明他们是民愤的焦点,拖累整个领导班子。若以45分为危机线,14名高官当中有12人的民望低于50分,6个陷入信任危机,显示出港府领导层的危机形势极其严峻。
第二个影响是香港部分公民的确充分、有序地展示了民意。7月2日,在香港出席国际旅游合作大会的博鳌亚洲论坛秘书长龙永图就认为,游行显示了香港是一个“言论非常自由的地方”。美国商会主席詹康信在同一场合也指出,1日集会和平进行,显示香港是一个文明和民主的社会,也让政府有机会听到市民声音,改善施政。国际媒体和西方国家纷纷表态,既对游行关注,也对和平的方式表示欢迎。
第三个影响是引发港人和有关方面开始深刻反思香港的自由与责任、法律与伦理等问题。从法律角度来分析,国家意志并不必然等同于人民意志。国家权力授之于民,前者应从属于后者。民众应该、也只能够以法律的方式(例如依法申请的集会游行和示威、被法律保障的舆论自由等)去影响国家政策,使国家尤其是国家的化身——政府及其官员时刻牢记将国家意志隶属在人民意志之下,以人民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