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的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司马幽月笑了，难得看到他这样子啊！虽然很想再揶揄他两句，不过看他红扑扑的脸蛋儿，还是算了吧。人家毕竟是魔王，面子薄，能道歉就不错了，如果惹怒了，自己到时候被他打死就太不划算了。
“那他怎么处置？”司马幽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华修，“他是你以前的部下的后代吗？”
“是。”魔刹走过去，手指按在华修的额头上，司马幽月见他闭眼又睁开，然后说：“将他收到灵魂塔里去，不要让他醒来。”
“哦。”司马幽月一挥手，华修便从地上消失。“我们现在去哪儿？”
既然他说有事，肯定是要进去魔界深处的。
“你要改变你的气息。”魔刹说。
“我这么改变我的气息？”
“将你其他灵力收起来，将黑暗灵力走遍全身。”魔刹说。
司马幽月点点头，盘膝坐下，将体内的灵力全部收回塔池里，然后将一只压制的黑暗灵力释放。随着黑暗灵力在体内游走，她身上的气息也慢慢改变，到最后已经没有一点光明气息了。
“你再将你的样子改变一下。”魔刹说。
“为什么，别人又不认识我。”
“魔族能化成人形都是实力很强的人。实力越高，化成的人形越接近人族。”说完，他还瞥了她一眼。
司马幽月回瞪，这厮不就是在说她实力太低了吗？
“那些丑不拉几的样子我才不要。”
想得之前看到的那些各种各样的魔族，让她变成那个样子，她坚决不干。
“你不需要化成那些。”魔刹知道她的想法，“把耳朵变尖一点，或者在头上长点东西，要不来点尾巴。血脉高一些的，化形也会早点。”
司马幽月嘴角抽了抽，头顶长东西？多一条尾巴？她不能想象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就没有人形的魔族？”
“有，但是那是皇族。”魔刹说，“如果是皇族，会不利于我办事。”
说得这么直白！
“那你不是人族的样子？”
“你有我这样的实力？”魔刹挑眉。
“……”
司马幽月握紧拳头，努力克制才没去揍他。深呼吸几下后叫出千音，和他合同，在自己头上涨了两个犄角出来，然后耳朵也变长了一些，双手手背上还长了些白色的毛。
魔刹看到她化出这么可爱的样子，心里一动，又想捏她了。
他向来是想做什么做什么的人，有了这个想法后，他走过去，伸手……捏住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