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还不开棺。”
说完,十六铜人抓起了铜棺的四面,其中对应四角位置的抬棺匠,在棺盖四角轻轻的一旋,然后猛的往外一拉,给我起。
十六人猛的将这铜棺的棺盖抬起,我二话没说,直接上前将水烟斗放在了棺中,当然还伴随着几本无用的书籍。当雨滴掉落的瞬间,十六抬棺匠合起了棺盖,四角往里一推,再旋转了一圈。
棺中无他物,我废了十来分钟时间从这棺材下面取出血土放在了袋中,然后拿出事先准备的萝卜,扔在了空棺之中,嘴中念叨,“一个萝卜一个坑,子孙后代万事兴。”
刘管事见我点了一下头,转身对着十六抬棺匠喊道,“起”,铜棺轰然抬起,我和薛海龙将棺盖盖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没有盖严(这里是不可盖严的。)
将原先挖出去的土填回坑,又撒了几把高粱,见坑填好,我们走到前方,我对身后的众人说道,“还有八九里,各位劳烦了,这棺请各位务必抬稳。”
当我的话说完,似乎这老天真的忍不住了,开始掉落了第一滴“眼泪”,雨陡然开始变大,衣服瞬间被打湿,农田里凡是一下雨变加大了行走的难度。
十六人即便下盘再稳妥,这泥泞的泥土也不是那么好走,庆幸的是没有请打墓人(一般在没有起灵前,这墓地便有人打好了墓穴,而打墓穴的人叫打墓人,同时让打墓人吃饱喝好,取义为“宝墓”。),直接现有的“蜻蜓点穴。”
好在这穴本就有水,然而已经打好了墓,再被雨水给湿润了一下,也是不好,不过“蜻蜓点水”,这下面本就有水,所以这下雨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走了约有两三里路,为首的那个年轻抬棺匠对着刘管事喊道,“管事的,这棺变重了!”我一听,向后走去,随之略有不信的问道,“怎么可能,爷爷的尸骨可不在其中。”
说完我走到了那为首这人的位置,右手托住棺材的下方,用力一抬,嗯?这棺材怎么真的变重了?难不成这雨水进入了棺中?随之反驳掉这一猜想,难不成这以物替之不可行?
薛海龙见我没有说话,而大家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这雨下的越发的大,当初我说这路途不顺,可不是这雨啊。依照我前几日的天象所示,今日虽有雨不过没这么大,不会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之说?
可是棺抬起来了,哪有放下去的说法,刘管事直接说道,“即便是重,你们也得抬,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可是抬棺匠。”
这棺的确变重了,我欲帮忙,奈何这棺没有十七人的抬法,就算加上薛海龙也不行,说来也怪,这雨来的快,走的也快,我们十九人没有什么浩大的仪仗队伍,虽然棺变重了,不过又走了两里的路程,天空便开始由阴转晴,虽然脚下的泥土依然难走,但好在不用继续淋雨。
镇上今日迁坟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响应上头的红头文件,离乱葬岗越近,这见到类似的迁坟队伍也有些,只是这些人的队伍可算是浩大,一大家族人为之准备。
而我们与之比较除了这十六位抬棺匠加上这口老房引起了不少人侧目,其他的根本就没法比。
而那为首的风水师则对我们一行人多看了几眼,要说我们一行十九个人,看起来最有仙风道骨的也只有刘管事了,而其他人看起来并不似风水师,只见那人双手拱起客气的对着刘管事说道,“这位同仁,这口老房可是上佳的宝贝,不知怎么称呼?”
刘管事看了一眼那打着招呼的风水师,冷冷的一哼,“学艺不精,竟敢如此随手点穴。”那风水师见刘管事毫不留情的诋毁了他一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在刘管事也没有大声的说出来,毕竟福祸轮流转,道破天机有损阳寿,更况且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