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歪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本殿的地盘闹事?”
周围数以万计的黑袍人原本都在龇牙咧嘴的屠杀着凤凰城的原住民们,此时却也全部都是陆陆续续地停滞下来,纷纷转头眺望西南魔窟的方向,仿佛听到了什么大人物的号召一般。
不,那其实是五殿集结令的一种传达方式。一年一度的血族转化仪式会将其他的外族之人统统转化成为血族成员,转化——顾名思义就是由殿主将它那蕴藏有血之界限的血液溅洒到魔窟地下河的死水里头,从中取出一瓢,让新来的外族喝下,稍微施加他们血族的祖传咒语,便可顺利的转化完毕。
当然,这血族招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加入得了的。最起码的一条硬性条件就是——你得舍弃自己的心。
穷凶极恶之人,趋炎附势之徒……大多都是没心没肺的行尸走肉,它们喝下这掺了血液的死水,便能灵力倍增,体力大涨。
而尚存良知之人,若是喝下那水,却会肝肠寸断,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所以,这五殿的成员在杀伐的过程当中并不会感到一丝的罪恶感,相反,它们以此为乐。
这就好比那遥远的中原沿海一座叫做“东瀛”的小岛居民一样,它们终年都是荒淫无度,常以杀人作乐。
言归正传,在这溶洞里头,黑袍人的前脚刚一踏到那殿主下过咒语的石台地面,便立即激活了它们“血之界限”对于五殿所有成员的集结召唤。
所以才会出现上文众多五殿成员纷纷为之一怔,从而驻足张望的一幕。
辰夕听这黑袍人讲解完毕,却哈哈大笑着走到那长条乌木桌前,一屁股坐了上去,他的举止浮夸无度,说是疯子也不为过。
辰夕朗声笑问,“难不成你这五殿的集结令每次都只能叫回这么点的小喽啰?你的殿主大人呢,怎不叫他过来跟我唠嗑唠嗑?”
黑袍人浑身战栗得不行,一不小心就又尿了裤子。
它这集结令是不要命的传递出去了,可没成想在它激活血之界限的集结令以后,召唤回来的这几十个同为一阶灵宿的同伙们张牙舞爪地飞冲过来要将红发少年碎尸万段的时候,前后都没撑过十秒钟的时间呢,竟然就全部自燃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具具烧焦的干尸!
那些被囚禁在洞顶笼子里的魔物们,瞧见这一幕以后,皆是一惊一乍的。它们都被辰夕所操纵的那种见所未见的古怪火焰弄得稀里糊涂,又目瞪口呆,一个大写的“懵逼”就那样明显的刻在大伙脸上。
它们无不对辰夕如此彪悍的实力感到惊讶万分!
都觉得那红发少年虽然看上去邋里邋遢、疯疯癫癫又弱不禁风似的,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厉害。
大伙都忍不住在猜想那红发少年到底什么来头,他擅闯五殿基地不说,举手投足间,竟然还把这五殿里头负责巡逻、看守的家伙全部杀了个精光,只留一个存活下来权当好玩。
附魔学院。
梓杰单手托腮,看着书桌上面摆放的一把兽霆弯刀,抬眼瞄着斜前方那睡在书柜上的,鼬鼠公会的会长叶子柱。
梓杰装作好奇的问,“我们附魔学院跟鼬鼠公会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拿这把大刀放在我的桌面,是想证明什么东西?”
叶子柱仰面躺在梓杰书桌斜对面的一张书柜上,散漫的垂下一条小腿,在一层层的书籍外边晃来晃去,边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说:“院长你这可是明知故问哪,上面的魔核不见了,赵破奴举军上下,起早摸黑找不着,索性不要了,滚回中原了。”
叶子柱忽的坐起身来,侧面对着那边仍旧若无其事一样在单手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