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强劲的力量?仅仅只是一击,就几乎让自己失去了战斗力?这一瞬之间,冷包就有如被一盘冷水从头淋到脚,心里有的,就只有惊骇,浑身寒毛倒竖。
这一刻,他也总算明白了那个道理,盛名之下无虚士啊,张飞勇名传天下,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可笑他还想与张飞一较高下?能在张飞手下走上三招就算不错了。
逃!
冷包没有多想,他现在的心里就只有这个字。
他一声不吭,拖刀便走,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招呼自己的亲兵了,他的心里,更希望自己的亲兵可以敌住张飞一会,好让他逃离这里。
可惜,他的亲兵,也仅仅只是一时鼓起来的勇气,如果不是为了向冷包表现一下他们的英勇与忠心,他们怕早就逃了,哪里还敢向张飞发起攻击?
这些益州士兵,他们可是看得很清楚,看清楚了,他们的统将冷包将军,根本就不是人家张飞的一合之将,也看得更清楚,人家张飞随便一招,就能将他们的十数人绞成肉块,眼看新汉军的大军也快杀到了,他们又岂会当真的为了冷包而死敌住张飞?呼啦一声,被吓破胆的益州兵,最后一群还敢稍为抵抗的益州兵,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四散逃开。
“给我死!”
呼的一声,张飞一甩手,手上的长矛突的脱手飞出,一道黑影,碰碰的强力的穿透了两个益州士兵的身体,去势不止,噗的一声,直接从夺路而逃的冷包背后穿出,穿透了冷包的身体。
“啊!”冷包不敢相信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血洞,钻裂之痛,从那血洞一下子漫遍全身,让他不甘心的仰天惨叫。
“冷包已经死!谁敢来与我张飞一战!”
张飞飞身上前,一拳轰飞一个挡路的益州军士兵,跃到了死不瞑目的冷包面前,将自己的丈八蛇矛拿在手上,威武的举起大喝。
“杀啊!”
“投降不杀!”
新汉军的士兵,这才杀到,越过站定的张飞,杀向溃逃的益州兵。
完全夺取这个益州军军营,一共只是花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
数千人马的益州军,被杀过半人,连他们的主将冷包都被当场击杀,俘虏了一千余人。
张飞没有挥军继续追击,而是马上派出龙歌等将,率军夺取不远处的关隘寨堡。
到了正午时分,这个长江峡口的关隘,就完全落入了张飞的手中,把秭归县的新汉军,安全的接到了这里来。至于长江对岸,也就是北岸的益州军,他们发现这边的益州军军营都被新汉军攻破,他们哪里还有留在对岸孤军镇守?全都仓皇的沿北岸往西退逃了。
能够如此顺利夺下这个长江峡谷关口。龙歌功不可没,张飞特别的给龙歌记下了一功。
在这个关口内整军,准备再往上游的巴东郡挺进。
实际上,在这短短的数天之内,再次突破益州军的一个关口,这就已经把益州军吓得不轻,已经能达到吸引刘璋的注意力,牵制住益州军的目的了。
从秭归县到成都,还有七、八百里的路途。早几天,冷包与雷铜,已经把新汉军又派出大军来攻击他们的事向成都作了报告,那个,单是送情报去到成都,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
情报送到成都,刘璋看到了,自然也不是一看到情报就能马上作出反应的。他还得要与下面的一众谋臣军将商议,商议好后,他才能决定要如何应对。
当然,刘璋的个人意见,是打算马上派出一支军马前往巴东的,因为,入川的蜀道不容有失。一旦让新汉军打通了入川的路,刘璋就知道自己的大势已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