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对如何向益州进攻的事束手无策,不知道龙歌将军你又有何看法?”
论打仗的经验,许多人还真的及不上龙歌,面对一场仗要如何打,龙歌的思维也更要开阔得多。
他一直不出言,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见马仲常询问自己,龙歌自然不会谦虚,他正容道:“张将军,黄将军,马先生,主公的命令,末将也知道了。所以,不要忘了,主公并非是说要我们一定要攻杀进益州去。但是,却要求我们,尽可能的吸引益州刘璋的注意力,使得刘璋不敢轻举妄动。而这个所谓的轻举妄动,应该是指现在他与别人联盟的事。所以,我想,我们现在,不必太过焦急,我们应该做的,就是要先益州军知道,现在,我们已经大军压境,准备大举进攻。”
“对对,这个问题,我们也早想过的,只是,现在要如何才能让益州军知道呢?”
“张将军,从陆路进攻,只有一条险要的山道,我们的军马展不开,不可能让益州军感受得到压力。”龙歌似想了想道:“我们暂时不妨如此,我们可以把大军摆开在江面上,嗯,现在我们开来到秭归县的战船也有不少了吧?在这开阔一里左右的江面上,数百艘战船,数万的军马齐列船上,如此,可以非常直观的让前方的长江峡关口的益州军看到,我们擂鼓齐呜,齐声呐喊,哪怕不直接杀到他们的关口河道,也足以让他们感受到压力了吧?如此,他们必然要向成都报告情况。另外,张飞将军,可以到关口之下搦战,派人分别前去搦战,以我军各大将军的名义,这样,敌军一听到,我军居然出动了那么多大将,他们还能不惊慌么?本来一个张飞将军,便可以威慑他们,如果再加上黄忠将军、甘宁将军,关羽将军呢?找人假扮诸位将军只是小事,很轻松的事。”
啪!
张飞猛拍了一下大腿,高兴的道:“不错不错!这个办法可行,如此一来,肯定马上就能让益州军紧张害怕起来。”
大军在山道上,不容易让益州方面的守军感受得到压力,但是,如果满江河都是新汉军的战船及将士呢?他们还能不慌么?他们一慌张,就得要将情况火速送给刘璋,而刘璋得知,肯定就更加的害怕了。
“呃,龙歌将军,就算是如此,我们也是一样不太可能攻破前方的关口啊,还有,如此一来,益州方面肯定又会马上增兵镇守,这样的话,我们要攻破这个关口,岂不是又要困难了许多?”
“呵呵,无妨,关口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攻破这个关口。我们暂时摆出来的阵势,只是吸引益州军的注意力,让益州方面感受到压力罢了。接下来,我们可再慢慢的想办法,找到一个可以攻破拦在我们前方关口的办法。”龙歌一脸轻松的道:“张将军,你们与黄将军明天就向前方关口施加压力,给龙某三天的时间,或许能找到一个攻破前方关口的办法也说不定。”
“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张飞点头,采纳了龙歌的意见。
众将再商议了一下细节,便各自离去。
龙歌离开之后,马上找来了早前借给张飞的山林特种将士的那十数个士兵。
龙歌此时的确是还没有办法的,只不过他跟着刘易混得久了,多少学到了一点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气度,凡事都能静下心来思考,不再如以前那般的毛躁了。
并且,龙歌知道,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绝地,任何情况之下,或者都要以化不利为有利。
听了那些士兵的侦察描述,再让他们把他们所侦察到的那些山势地形给描画出来。
通过地图,龙歌就非常直观的看到了双方的敌我情况。
秭归的西面,就是一座大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