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攻击了两天两夜,折损甚众,军士都惧怕了,再逼他们去攻城,怕他们也不会去了,我可不想造成军队哗变。如果我们今夜不继续攻击,汉军经过一夜的准备,明天又会补充回守城物资,我们再攻,与前两天的情况没有太多分别。”
“哦,那、那就把这里的情况向大王汇报吧。但这汇报,说汉军有多少军马守城好呢?”
“如实吧……”
“可是将军,如实的话,让大王知道我们两万人马攻击一个兵力薄弱的关口都攻不下来,还折损了近半人马,这样会不会让将军受到惩罚?”
小月熊目光一寒,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随即又摇头道:“还是算了,如实汇报吧,若我们虚报了军情,让他们误会这里有汉军的重兵把守,那么他们也不会派军来了。受罚便受罚吧,如果能攻下这个长城关口,让我们匈奴人打开一个缺口杀进汉境,本将军受点责罚,也不算什么。”
“将军高义,我族有将军,还真是我们部族之幸。”
……
小月熊不知道,正有一支新汉军骑兵已经悄悄的向他们包抄过来。
他们攻击了两天两夜,在第二天傍晚时分,太史慈的骑军就已经赶到了。
探子给太史慈汇报了这支匈奴骑兵的情况,得知他们经过两天两夜的攻击,他们已经折损过半,并且已经筋疲力尽的时候时。他没有半点犹豫,当即下令,全军马上向这支匈奴骑兵攻击。
这还真的不用考虑了,两万五千骑兵,对着已经士气战意全无的万来匈奴骑兵,又在突袭的情况之下,如果还不能解决他们还真的没话可说了。
斜阳西下,匈奴军简陋得如不设防的军营上,匈奴士兵也早已经解甲下马,疲惫不堪的军士,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围着一堆堆刚刚生起火来的火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在默默的喝着酒,撕咬着食物,他们互相之间,似已经失去了交谈的乐趣。
整个营地,一片死寂,不时传出一两声受伤被救回来的匈奴伤兵的呻吟痛呼声。
匈奴人的火堆上,有些会搭架着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个铁锅什么的,正在熬着汤水。
忽的,他们隐隐的感到大地都有点震动,看到地上的火堆的火苗,都在一跳一跳的,他们架在火堆上的铁锅之内,汤水起了一层层波纹,如煮沸了的水一般,在颤动着。
跟着,他们感到有一阵隆隆的闷响,就有如在远远的天边响着闷雷似的。
发生了什么事?疲惫的匈奴兵,他们一个个神色惊愕,不少人从地上站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在中军大帐之内的小月熊亦已经察觉到了动静,因为他正端着一碗汤水要喝,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碗汤水在跳动着,他就知道出了状况,急急的出营来询问。
“报……有、有一支骑兵……”
“在哪?”小月熊的心里一惊,急忙走到了空旷处眺望。
“那!”一个小月熊的亲兵向一侧指去。
小月熊顺着这个亲兵的手指望去,当他看清楚的时候。眼睛不由一凝,眉头一紧。
只见,在他们营地的右侧,一支骑兵如一条黑线一般出现在地壳的尽头,正快速的向他们的营地移动过来。
那一个方向,正是太阳降下的西边方向,他们的骑兵,扬起了一片烟尘,在烟尘滚滚的映照之下,就有如是突然从天而降的神兵,来势汹汹,杀气冲天。
在还没有完全隐去的太阳光线之下,小月熊隐隐的可看得见那骑兵身上的银甲闪光,匈奴骑兵的衣甲简陋,是不会有太多银色的护甲的。
这是……小月熊不禁失声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