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理解的道。
“胡车儿,别在这里装糊涂,你人虽然有些犯愣,但并不傻,你不是说过,如果我们新汉军能把你抓住,你就投靠我们新汉朝么?难道你忘了自己说的话?今天,你应该没话可说了吧?在两军的面前被周仓捉住了,难不成你真的想反悔?”颜良冲胡车儿喝了一声道。
不过,胡车儿似还真的才想起自己当初说的话,听颜良提醒之后,他不由张大嘴,目光一呆。
他的嘴上,还咬着一块肉呢,看到他没有一点形象可言的狼狈样子,弄得帐内坐定的众将都有点失笑。
“胡车儿,回过神来。”刘易笑道:“我要问你话,你跟我们说实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至于你投不投新汉军,这个可以容后再说。”
“哦哦……”胡车儿一听,似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老实的点头。
其实,如果让胡车儿现在就投效刘易,这让他的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太开心,因为他的心里,的确对张济是忠心耿耿的,不管张济待他为何,但始终都是他的恩人,只要张济还在,他胡车儿为张济效力是必须的,这个,或者就是古时候的人所谓的气节名节了,忠臣不事二主,一旦认了主,尤其是那些于他们有恩的主,他们还真的会对其主追随一生,永不言叛。
不过呢,胡车儿的心里,其实也不反对投靠新汉军,他也不知道为何,以前对新汉军有了一些了解,见识到新汉军的军队当中的将士是如何的,也听闻了不少新汉朝的事迹,他已经从内心里,觉得新汉朝、新汉军的确不错,他甚至都有点羡慕新汉军的军士之间的那一种深深的战友兄弟的情谊。这一切,都是他在张济的军中没有感受得到的。
最明显的,他今天与周仓的一战,他自觉敌不过周仓了,郿坞城内的将士,那些还算是他帐下军士的人,居然不开城门放他进城,连他这个主将都不让进城,眼看看着他让新汉军的人捉了去。这样的一支军队,胡车儿真心的感到绝望。
现在,他居然与刘易、与刘易帐下这么多大将一起随意的喝酒说话,这让胡车儿感到有些新鲜之余,亦感到有一种自然自如,有如他早已经和帐内众将相识相熟,大家都是至交好友在一起喝酒谈天的自在感受。他真的有点喜欢这样的一种氛围。
他的内心里,其实也早已经向往新汉军的生活,若不是因为张济是他恩人,他要报恩的话,他早就听那个黑虎的劝说,加入新汉军了。
刘易没有让他胡车儿为难,没有逼他马上投效新汉军,胡车儿的心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他频频的向颜良及周仓拼酒,对于大家交战之时,还拿着酒与他对饮,以及捉了他两次的周仓,胡车儿的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
刘易也不急着问话,待酒过三巡,差不多了,然后才问:“好了,胡车儿,现在我想知道一下郿坞里的兵力布置的情况,与其董贼藏在郿坞里的所有粮食的情况。你给我指出来。”
刘易说完,一挥手,便有军机处的工作人员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些地图拿了进来,并在军帐中间的地方,拼凑了几张桌子,把地图铺到了上面。
这是一张非常精巧的郿坞城防图,但只有外城四周的地图,上面画着郿坞的城墙,与郿坞真实的城墙差不多,连一些弯角的地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城墙之内,却不是画得很清楚,只有一些主要的建筑物,留有许多空白的地方,估计那些地方就是刘易没法派人潜进去测绘出来的地方。
这种地图,就算对地图一点都不会看的人,对着地图向他解释一下,便能看得懂了。
胡车儿倒没有推三推四,爽快的在译官的解释之下,他在地图上一一标出了郿坞城内的兵力布置情况,城内的军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