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问你们,怎么回事儿。”沈苜继续问,问到有人说话为止。
“......”张秘书。
“你别看我,不是我。”尤幼。
“沈苜你丫有病啊,她不就泼了我点咖啡嘛,你至于把气氛弄得这么紧张嘛。”沈司量没皮没脸的继续编着。
众人黑线“......”
“好了好了,哥,算了吧,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人儿,没大事儿。”演,沈司量你继续演。
此时的张秘书真是有苦说不出啊,本来就快被沈苜的目光灼出个洞了,刚鼓起勇气想解释下吧,听见沈司量叫沈苜叫“哥”,顿时面如死灰,只能站在那儿,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被烫的见疼了,一半是被沈苜给吓得。
沈苜看了看两个人,再看看尤幼衣服上的咖啡渍,在心里也大概摸了个七八分了,内心无奈,再次狠挖了一眼张秘书后,说,“跟我上楼换衣服。”
没有人动。
沈苜头疼,讲不听就直接动手,右手拉着沈司量,左手拉着尤幼,直接上了楼梯。
在临上楼梯前,沈司量转身,对张秘书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有他办公室钥匙了吧。”
说完便任由沈苜拉着,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阶梯,的、慢、慢、爬。
不知怎么的,在众人眼里,这一幕竟有点温情。就好像,一个万分无语的爸爸,提溜两个淘气儿女回家的模样,唉,其实我们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也是个可怜人啊。
当然了,还有人比他更命苦,那就是某位张姓小炮灰。
沈苜将两人牵进办公室,一人一个沙发的安排好,就落座在两人对面。
沈司量从进门后就恢复了自己惯有的神色。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一室寂静。
最后还是尤幼忍不住了。
“有事就说事儿,没事儿我走人。”尤幼不耐。
“当然有事儿了,你这脏衣服还没换呢,怎么能走人呢。”沈司量抢答。
“我可以回家换。”
“那怎么行呢,你要穿着这衣服走街串道、招摇过市?”
“我乐意,你管我。”
“哎,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刚才是我救了你一命好吗。”
“你救了我什么啊?”
“救你免于被开除啊。”
“呵呵,我谢谢您,我现在巴不得被开除呢。”
“那正好,你也别在这公司干了,过来帮我工作吧。”沈司量边说边往尤幼身边凑。
“滚远点,我有洁癖。”尤幼嫌弃道。
“真的啊,我也有洁癖诶,咱俩好配啊,你说是不......”
“你们俩当我是死的吗。”沈苜的这句话是陈述句,毫无疑问,是的,您真的被那俩人忽略了。
沈司量尤幼闻言同时转头,看向沈苜,然后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把头偏歪30度,唉......两个活宝。
“并没有。”片刻后,俩人同时回答。
沈苜无奈,被自己摊上了,有什么办法,只能是伺候到底呗。
“你们俩好好在这儿想想,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我去给你们买衣服和烫伤药,我希望等我回来,可以听见令我满意的答复。”沈苜说完,拿起车钥匙,大步迈出。
对了,沈苜顺便还要做一件事---解雇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