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平的一天,可是……至少我不愿是此时,更不愿是我或白琴!
梦华的民风的那么纯仆,我至今忘不了那个手持莲灯的小女孩冲我笑的样子!
那里,是莫辰逸用整个血心在倾注的国家……若是让他毁在莫辰逸的面前,这,对那个一袭参绿的男子来说,必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离烨儿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心里的结便越来越紧!
我的孩子将要出生,我怎么可以不去陪他!然而……我若一走,莫辰逸怎么办?
白琴,他那样的人,必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许是我想的太过入神,一声叹气,竟然惊醒了白琴!
“批完了?”他皱皱眉,从床上坐了起来,顿了顿,又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摇了摇头,拉过被子将他给盖严实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眸子里带着冷光……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慢慢低下头。
他低笑了一声,一把扯过我的领子,“你最近……心情很糟?”
“没有!”我拍了拍他的手,“你想多了!”
“是么!”他苦笑起来,唇角却没有半点笑意,“影!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
将手从我的领口放开,他垂下眼睛,不知为什么,他脸上带了一丝淡淡惊惶。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他便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地问道,“你当真没有事瞒着我?嗯?影!”
他的语气让我觉着有些难受……他太过凌厉,而且我知道,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从来没有信过我。
“没有!”我说着,唇角在他有唇边擦过,他颇有些反感,但却没有拒绝!
我牢牢的将他抱在怀里,心口有些麻木的钝疼,“别说我,倒是你……这几日精神都不好。是不是担心你娘?放心,御医会治好她的!”
从白篱死后,安访丝便一直生病,这大半年来,无病的日子屈指可数,白琴为此颇有些难受。
楞了一楞,白琴咬了咬下唇,“不,她好不了了!”说着。他仰头紧紧地盯着我,“自从白篱死后,她就不想活了!”
他终究不是无情,至少在说起安访丝的时候,他会还怒会怨,不仅仅是一味的去算计!
“那个人那样子对她。可是,娘竟然还记着他,连我……连他的儿子也不想管!就为了那个将她放在冷宫里好几十年的男人。”白琴的喉结动了动,紧紧抓着我的衣袖,用力的让我的手都能感觉到生疼,“可是……我偏不让她死。就是让她百病缠身,我也要用药吊着她。我不会让她死……就算是折磨她,也休想让我遂了她的意!休想!”
我听着,有些心惊,更多的却是心酸……
白琴,他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孤单太久了!受伤太多了,以至现在。他什么都不敢要,就是将真心放在他面前。他也总会去质疑!
什么都不要,便什么都不怕失去了!
当他去落泽当质子时,才十二岁啊!
在落泽的那些日子,他才把自己的血性一点点磨平,司徒百里曾提过,当年的白琴,有一脸最阳光的笑,还有一颗最温暖的心!
我没有见过那样子的他,却觉得……那样子,才应该是他!
至少,哪怕换了一个明空,月……还应该是曾经的样子。
“月!”除了陪在他身边,我几乎已经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慰他了!
我轻轻地将额头碰在他的额上,“月……至少,以后,会有我在!”
他身子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