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了!”木落大骇,眉峰蹙起,“他不知道这里有多关键吗?肖沧澜绝非泛泛之辈,现在叫我把大军调走,他是想白白放下这大好河山么?”
木落无声地斥责着,眸光渐渐变得哀伤起来……
她很快从刚才的愤怒中平静了下来……这一刻,护卫瞧着她,竟生出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无奈,“姑娘。”
“罢罢罢!”木落无力地退坐到蒙尘的地板上。
她仰着望着烈日下的天空,刺目的日光将她的的眼睑烧出一些水痕。
“姑娘!”陆帅咬了咬牙,将虎符奉到了木落的面前,“少主从来没有做过种事,他一直那么明智,这一次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
木落所有的神情都已经归为宁和,她微微摇了摇头,将那虎符退了回过,“陆大哥,你的好意木落心领了。”顿了顿,木落继续说道,“是啊,他从前从来不会做这样的决定,可是……若是这一生小琴从来不会任性,那么,他便不像是人了……由他吧!”
木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银色凤镯,那是在她四年的前的那场婚礼上,安访丝送她的礼物,如今银镯的色泽早已黯淡,她留着也只是一个念想而已。
“整军撤退!”木落咐吩了下去,“所有的将士全都移到卞兴关,准备攻打青羽。”
“……”
“另外,卫棋,快马加鞭,立刻回天翌!”木落解下了腰间的玉佩塞到卫棋手上,“告诉白安陛下,将守城的士兵再抽出二十万来……立刻往卞兴关移去,二十日之后与大军汇合。”
“是!”卫棋接过玉佩,眼看着昭泽城便要攻下了,是出了什么事,非要现在离开?卫棋虽心存疑惑,但是终究没有问出来,跳上马背快马加鞭地赶了回去。
晨曦,日光刚刚浮起,穿上久违的龙袍,我此刻的心境已经与当初不一样了。
“夜帝!”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那女子的声音非常欢快,她浅笑着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一下,“夜帝!”
我浑身一僵,缓缓回过头去……
女子看见我的模样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她很快变了个样子,没有之前叫着‘夜帝’时那么轻松的神态,恭敬地俯下朝着我俯下身子……
没等她的腰鞠躬到头,我便伸手档住了,“没在朝堂之上,用不着行此大礼。”
嫦姑淡笑着点了点头,倒也不再拘谨,“是的,陛下!”
我与她并道而走,沉默了好一会,嫦姑突然问道,“陛下,为什么你会……”
我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紫色龙袍,僵角不自然地僵住了。
嫦姑见我这样子,眼眶里颇有些红润起来,“看样子,夜帝真的……”
当初夜琴带起面具,本意是想躲避玄昭的追察,然而,到现在这一身紫衣和白冰面具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标志,若无这两样东西,烨儿又哪能假装夜琴这么久。
三年前夜琴被劫杀,青羽朝堂上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嫦姑便是其中的一个,可是……谁都一样,总存了夜琴可能没死的心理,一年又一年,便只当他是失踪了而已,如今,嫦姑见我换上夜琴的紫色龙袍便知道……夜琴死亡的事实,谁都不该再逃避下去了。
“把你的眼泪擦掉!”嫦姑是夜琴发现的,也是夜琴将她安置到朝廷的,当年的嫦姑不过是一个青楼的歌妓,如今她早已在青羽取得了女相的位置,这些年也确实做过一些事情,我之前只见过她两次,对嫦姑的印像也不深,不过,今日再见,连我也不得不叹一声夜琴识人之准。
“他没走……这些年,夜琴早已是我的骨血,只要我还活着,他必然也在。”若是当年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