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家里呆着。”
“对啊……没错!”诸葛久微语气轻快,“可是……三日后她会死噢!连同你那五个月的孩儿一同——死去。”
“不可能。”哈图革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戒备,“云儿怎么可能有事。”
诸葛久微叹气,“你可知……中原有一种毒叫洛思,金色粉沫状。常人吸入不会有性命之危,最多导致头晕。可是……孕妇就不一样了,吸入之后七日内若不服药解毒,那么……必死无疑惑,我记得你妻子中洛思已是第四日了……不过,哈图革你放心,洛思毒发时不会有任何伤痛。”
后退了几步,扶住脑袋,“你……你不可能见过云儿。”
诸葛久微耸了耸肩膀,“我又没说那毒是我下的。”
“那……那。”
诸葛久微闭着眼睛,淡淡地提醒了一句,“看看你的手。”
哈图革一点一点地打开手心,只见满手地金色。
“我说过,洛思的毒是金色地粉末,散在金子上没有人会在意的。”嘲弄的一笑,诸葛久微的语气冰冷,“那毒……是你自己下的。”
看着手掌,哈图革眼睛猩红!
“给我解药。”哈图革发怒,伸爪便往诸葛久微脸上抓去。
那双慵懒的眸子睁开,精光迸发,没有一丝困倦,凌厉地看着哈图革……
哈图革一声惨叫,手腕已被生生折断。
诸葛久微脸上竟泛起一丝杀气,“最后问你一句,答、不、答应?”
哈图革沉默下去,慢慢点了点头,“难怪……那几箱金子是你们故意多送的!可笑我还以为是自己走运了,你们一早就算计好了?!”
“滚。”诸葛久微放开哈图革的手腕。
那样……凶残的诸葛久微!
景愉一直以为久微是慵懒的,明媚的,何曾见过……有那样凌厉眼神的久微啊。
慢慢地从墙角走了出来,景愉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诸葛久微,眼中满是关切,“久微……你怎么了?”
……
“小微,你,怎么了。”那个人含笑看着自己,爱怜地将自己拥入怀里,诸葛久微捂住胸口,肖沧澜轻扶太子的妃的模样又一次撞进他的眼睛中,心像是被人用油波了一样地痛。
是啊,自己……是怎么了,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而变得不像自己了,肖沧澜,你好可恨啊!
“没事。”恢复了半睡非睡,半醒未醒的困倦模样,诸葛久微满身的戾气顿时消散,亲和又疏远地僻开了景愉。
紧紧咬住下唇,方才将满眼的泪水憋回肚中,“久微。”
“对了。”诸葛久微递给景愉一个荷包!
捧着荷包,景愉眼里有欣喜,有心酸,有感激……最后,所有的情绪化成了一行行地清泪。
想起那尾巴已变成黑色地蝎竹,诸葛心中一阵内疚,即是对肖沧澜也是对景愉……
那一夜……他不该啊!
缓缓走去将景愉的眼泪擦掉,诸葛久微淡淡道。“别哭了,这样一双大大地同金鱼一样的眼睛是不适合哭的。”
“……”景愉低头不语。
“你娘已被我带到安全的地方了,离昊再也不能威胁你了,等头儿回来……你便将细作的名单告诉他吧,我保证……他不会伤你半分。”
“嗯。”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出的声音都模糊不清,景愉心里淌过一阵暖流,这个人……便是再暴戾,却仍保留了一份温柔给自己。也许……他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景愉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