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谋士,司徒无敌想做什么,我帮他完成即可。”
这个长的像个孩子的人,分明就是一只饕餮,司白不知道他想要些什么,却感觉得到,他有永不满足的味口。
“景枫是得民心,不过……王爷你也不差吧!”且玄似笑非笑地说道,“有人为你铸造庙宇,可好像……没有人给景枫帝造像盖庙啊!若是有人在这方面做些文章,你知道的……而老百姓们又是个耳根软的!”
司白见景澜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
“当年的离雪奚不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反夏帝么?可是……他手上的将士不服!非把他放到那个帝王的位置上,你说,那离雪奚最终称帝又是为了什么呢?”且玄一身黑衣,把他的脸衬的更加白的可怖,“王爷以为你与陛下如今唯系着平和的关键是什么?”
司白打了一个哈欠,也不插嘴……
起风了,带着一院子的血腥味!
“我之前说过,景枫帝是一个弑父杀兄的主!纵是他这几年朝政不错,可是……这份血腥是他这一辈子都躲不开的!”且玄的声音缓缓的,像是一只蜘蛛,一点一点地缠上猎物,“也许景枫不杀你是惧你之才,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却是你真的不想当一个皇帝!”
景澜当然知道,用不着别人替他分析!
“可是……王爷啊王爷,您觉得,我们那雄才伟略雄的景枫帝会容许华褚再推起一个离雪奚么?”且玄望着昭昭青天,“五百年前有大夏离雪奚和叶华然,五百年后,为什么不能有华褚景澜和菀清?毕竟,你的妻子可是含玉出生的,生时天边之霓虹骤生,边关之瘟疫急散,这些,可是数百万百姓亲眼可见的……那玉沉的术士不是曾经说过谁娶了菀清谁便会得天下么?”
“谁要敢拿小桐做文章,我跺了他的头!”此刻的景澜终是被激怒了,这才了有一丝和景枫类似的样子!朝廷的肮脏手段,岂是可以脏了他家菀清的衣角呢?
菀清出生时的传奇色彩这已经没法改变了,至今依然被百姓们津津乐道着,甚至越传越奇特。
至于那什么术士之言……当年虽确有其事,但说了一堆好听话,无非是为了多得些赏金而已,哪能叫真?
且玄淡笑着,望着一边蹦蹦跳跳的阿闹,淡笑着吩咐道,“你一个傀儡不好好看着自己,担心身不由已。”
景澜冲着且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回去告诉司徒无敌……本王与陛下,手足情深!”言罢,景澜一拂潮蓝色的锦服,不再看且玄。
“也罢!也罢!”且玄一收手指,把阿闹重新抱到了怀里,慢慢地离开着小院,没有回头,却说道,“当年众人让离雪奚称帝,他手下大将三跪三叩,离雪奚三次拒绝,甚至二迎幼帝,鞠躬尽瘁……而后叶华然亲自出马恳求离雪奚称帝,他这才没有推辞,如此几次三番,出师有名,这才堵尽了天下悠悠众口……想来王爷对离雪奚可是看得很透啊,且玄对王爷可是佩服得很呢!王爷如今算是第一次拒绝吧……但请王爷放心,我们家老爷可是有三顾茅庐的决心!”
景澜捏着白玉萧的指骨一点一点的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