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眼前就是一亮,他猛然间伸手抓住林浩宇的手腕,拉着他就往后山走去:“我看不出来你出了什么问题,有人可看得出来,你且和我到后山,我带你见一个人,咱们现在就走!”
少了五岳真形符的压制,林浩宇此刻的体重和正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没有防备之下,被胡德贵拽着向后山走去,一边走一边听胡德贵唠叨着:“咱们马上见到的这位师兄可是很了不起的,虽然还是一名居士,但一身的能耐比起庙里的那些道士也不逊色半分,就连我在相术上某些不会的问题,都是他帮忙解答的,他对于本门经典的理解,那可是……”
“后山,居士,不会是……”林浩宇迅速找到了两个关键词,不由得想到了顽石居士,于是张口问道:“你所说的那个居士,叫什么名字?”
“他叫坤乙,自号顽石居士,进庙的时间可比我早多了,据宝心道长说,他来挂单的时候庙里就有这么个人。”胡德贵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真想不明白,明明这么有能耐,又有修道的恒心,为什么不正式冠巾出家?”
林浩宇挣脱了他的手,说道:“他啊,我见过,还承蒙他提点了几句,今天即便你不带我去,我也会自行前往的。”
胡德贵回过头,眨了眨眼睛,有些失落地说道:“你们已经见过啦?他平时一直挺神秘的,也不来斋堂用餐,我还想着给你和他一点惊喜呢。”
“我可不知道他的具体住处,还是要你带路啊。”林浩宇回答,指了指前面的山路,胡德贵这才转过身来,一蹦一跳地开始带路。
离那日林浩宇相遇顽石居士不远的地方,就听一阵琴声传来,伴之以一首流传了不知多久的道情词,林浩宇的身形不由得为之一振:“无根树,花王幽,贪恋荣华谁肯休。浮生事,苦海舟,荡来飘去不自由。无岸无边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肯回首,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这首道情词传来的时机实在是太过巧合,正巧是林浩宇刚刚踏入歌声范围的瞬间,他完完全全地将这首道情词听了进去,而当他迈出最后一步,来到顽石居士身前的时候,琴声与歌声同时止息,而其中的意味,正是指着林浩宇刚刚放下了一身的杀气,澄心向道的现状。
对顽石居士的实力略有知晓的林浩宇并没有太过吃惊,说不定今天的这次见面都在对方的计算之后总纪念馆,因此林浩宇抬起头,看见正倚松靠石而坐的顽石居士,手抱太极拱了拱,说道:“顽石道友,有见面了。”
顽石居士点点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胡德贵,一边回礼一边说道:“倒是来得巧,正在温习三丰祖师的道情词,你们就来了。”说着,转向胡德贵,问道:“说吧,今天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我解释?”
胡德贵张了张嘴,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逝,他指了指林浩宇,说道:“他的面向、气色最近这几日里转变的着实太快了,据我所知,即便是做了最上等的祈福,也不会有如此快的变化……”
顽石居士看来胡德贵一眼,摇摇头:“你所说的,都是些外力,他们对人而言虽然有影响,但是终究有限,以你现在在相术上的造诣,若是只能看到这一步,今生想要再有寸进,也是很难的。”
胡德贵闻言,不由得一阵的抓耳挠腮,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师兄是知道我的心性的,想要自行感悟那件事难如登天,你还是给我解释明白吧,我自己可沉不下心去做这些。”
“《太上感应篇》,你先回去抄上三遍,若是还不明白,再来问我不迟。”顽石居士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听了他的话,林浩宇却是心神一震,心头下意识地浮现《太上感应篇》的内容:“太上曰: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