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的嫌疑反而更大。她仔细回想当初的情形，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将话题带往改变剧情的方向，仿佛是刻意无视掉剧情所说的危险。
刟紮天回过头，没有在纠结这个话题，将剧本掏出来瞅了瞅，随后道，“走吧，我们去包子铺。”
“去那干嘛？剧情上不是已经详细的描叙了吗？我们再过去，岂不是多此一举？”零琴疑惑道。
“你记得挺详细嘛？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记忆又被修改了呢？你就确定，包子铺的情况就一定是你记忆之中，从剧本上看到的情况？”
“…”零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道，“那去那里也没什么用啊。就是去了解一下？万一我们一离开，就如你所说，我们的记忆再次被篡改。那我们依旧不清楚包子铺的具体情况！”
刟紮天拿起剧本在她面前挥了挥，“一切跟着剧情走，若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的剧本也受到了影响，而这个影响无外乎，就是逼着我们亲眼见证这里的一切，然后将我们逼到后面那个山洞。”
“你确定？”
“不能，但我想说，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有他目的性的，任何事情都不会例外。可能他的目的只是想耍我们，拿我们寻开心，也有可能是将我们逼到后面的那个山洞，和见证这里的一切。相比于第一种，我更希望是第二种。”
“你是说，他有意志？”
“任何事物都有他的意志。”
“不是，你的意思不是说他有思想吗？会引导我们，会拿我们寻开心吗？”
“不不不，意志是意志，思想是思想，不能一概而论。就比如石头有他的意志，他的存在或是用自身撑起大山，或是用自身挤压泥土稳固大地。或是用他的存在，告诫世人何为坚守。这些都是意志。”
这哪里来的歪理？零琴翻了翻白眼，表示自己完全没听懂。
“走吧，跟你照着剧情演下去。”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街边的包子铺，刟紮天保持着微笑，照着刚刚所看的剧本指示，掀开了一层竹盖，顿时感觉一道臭气喷了过来。
他看着竹盖下，那剩下的几十个完整的包子化为一道轻烟随风消去，不由皱眉道，“看来千年前，那些书院的人，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遭劫，连蒸好的包子放在这里没人管。”
零琴捏着鼻子扇了扇周边的空气，“叫你不要来，你非要来，我们明明都知道的，干嘛还要来闻这臭味。”
刟紮天却是摇了摇头，掀开第二层蒸笼竹盖，看着那些包子化为轻烟飘然而去，说道，“你不觉得这种气味，充斥在这满是浩然正气的地方，很有一种违和感吗？”
零琴见他还来，赶紧退后一步，直接用衣袖拦住下半张脸，翻着白眼鄙视道，“你的意思是想说，这臭味也是传说中的浩然正气吧？”
“说不定。”刟紮天说着，正想继续往下揭。
“你还来！！！”
“额，不来了。”
刟紮天放下手中的动作，随后再次拿出剧本，看了看，说道，“现在，以沫要去作死了，我们是按照剧本，等她惨叫出声再去，还是现在过去阻止？”
零琴再次翻了翻白眼，“你不是早就有注意了吗？还问我干嘛？难道我说，你就会听？刚刚是谁硬要按照剧本过来闻臭气的？”
“别这样嘛，其实我很民主的。怎么会不听你的意见呢？”
“切。”零琴翻着美目，一点都不信他的鬼话。
到了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宠物来对待了，或许是因为刟紮天曾经欺骗过她，让她对大师球的绝对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