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奇迹。所以，如果你想要把这种奇迹延续下去，就必须拥有自己的矛和盾，单纯的防守是不足以保全自己的。”
“事实上，”艾瑞克想了想，又道：“在我看来，比如特勤局，他们的护盾其实并不是那么坚固。”
“当然，其实英国那边的更加严重，但这并不是我们的责任，”罗伯特·克伦威尔表情严肃起来，道：“因为时代已经不同了，这些最强力的国家机器，已经逐渐沦落在一群总是在权衡利弊的政客手里。他们为了讨选民的欢心，甚至连本应该最机密的一些情报部门信息都打算向公众公开。所以，你不可能对这些人抱有太大期待。作为局内人，我们也只能在越来越苛刻的预算和规则限制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