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拔了出来。
“笨蛋,你想死啊,你腿上的东西会让你身上的咒怨封印解除,你怎么这么傻?”我大声吼道。
“封印,咒怨!”聂嚣大笑道,“胡说八道,老子才不相信鬼神,老子只相信自己。”
“你赶快插回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我吼道。
聂嚣嚣张的大笑,完全不相信我的话,“傻瓜,没有了鱼鳍,我也是海的儿子,老子即使在海里也是死不了的,臭小娘,你听着,靠着我拔给你的鱼鳍,你速速潜到水底,放心你到时比鱼还游的好,快回去,这个岛马上要全部吞没了!”
“什么,他是在救我吗?”我心下恍然,心道。
“放心吧,我是死不了的。”聂嚣又嘲我嚣张的一笑,突然砍断了绑在我身上的绳索,一把将我推到了海里,海水吞没了我,也划开了我的眼泪,聂嚣在我的视线里渐渐的模糊了……
此时列侯岛上,大风卷着巨大打来,树终于在海浪的折磨下断了,聂嚣被巨浪打得头昏眼花,海水一波一波侵蚀着他,他感觉到,自己不知随波逐流,被飘打到了哪里,他感觉,自己穿过了传说中死了无数人鱼的亡灵海峡,那里的风很大很大,然而浸没在海水里的聂嚣是这么的镇静,他终于明白,原来,即使自己真的没有传说中鱼鳍,也能自如的畅游在海里,腿上渐渐感觉到了灵活和柔软,跟陆地上的感觉毫不一样,鼻子也不再呼吸了,似乎,肺就像鱼那样的打开了。在深沉的亡灵海峡里,聂嚣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恨啊——你是——恨吧——后天你是——好恨啊——
像是人鱼的哭泣,亡灵的咒怨,夹杂这风声,雨声,却是这样的模糊不清。
迷茫之中,聂嚣听到了这样的话,他很不解,‘后天你是’是什么意思,他们在恨些什么,咒怨着什么?
当我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沧海镇的海边,然而此时的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被村民救了回去,然而此时的我心中一点活下去的庆幸也没有,躺在床上的我,只想着海上的聂嚣,他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
两天之后,当我站在阁楼下俯视着小街穿梭的人群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很好,什么事也没有,但我深深的感觉到他咒怨的封印已经在鱼鳍拔出的瞬间解开了,然而,他还是好好的,对着我,还是那样嚣张的一笑,在烈烈海风之中,又潇洒的离去了,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落寞极了,原来,我们的人生,只能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又恢复正常了,我还是吴道行的夫人,然而,我宁可就那样在海里死去,做一头自由自在的鱼。
“你……在看些什么?”背后,突然有人冷冷的说道,我转头,见丈夫醋意地站在我的身后,“聂嚣那小子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呵呵,他是那样的好人吗?难道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我心下一宽,突然涌起了对聂嚣的无限柔情,原来在他和他的船队劫后余生后,他们却从来没有提起列侯岛的事情,原来戴绿帽子的报仇,也就就此作罢了,他是为了我着想才这么做的。
“哼。”看到了我不语,吴道行冷冷一笑。
“你!”我心中涌起一种愤怒,“你还算我什么丈夫,我被海盗劫持,你非但不去救我,还把我丢在刮着台风的岛上,幸好我命大回来了,你说,你还算不算是男人!”
“那我就要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男人的滋味!”吴道行突然吼了起来,向来扑来,疯狂地扒去了我的衣服,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是在被一个疯子凌辱,然而,这个疯子是我的丈夫,原来,我是这么的不情愿啊……
三个月后,我发现,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