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每年我只有一次机会放出瘟疫式神以搅乱聂嚣的心神,式神虽克不死聂嚣,但我叫你趁此良机杀了他,可你每年都没有成功,如今他已经是病入膏肓,难道你连一个快死的人都杀不了!还是你根本不想杀了他!”突然,吴欢黑着一张脸厉声说道。
“你……说什么!”吴休一愣,气道。
“够了!”只听得屋里有人朗声说道,声音很像假聂嚣,但是声音听起来却像一个女人,只见门帘一撩,果然,来者真的是假聂嚣,冲出来一见着吴欢便开口大骂:“你为了诅咒聂嚣,居然使用了瘟疫式神,几年来你说说你害死了多少人,多少人无辜被染上了传染病,要不是你是我大哥,我吴缘(施氏)一定会把你交出去,为那些无辜百姓有个交代,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天放出了瘟疫式神,若是我早些发现,定不会饶你!”
“原来他叫吴缘?”李弃心里直犯嘀咕。
“哦?三妹啊,你怎么这么说啊,我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为父母报仇,难道这样还会有错!”吴欢看到了气呼呼的吴缘,依旧冷冷地说道,“还是你被那贼子养了怎么多年,连自己父母的死都忘了吗?连聂嚣逼死你母亲,软禁了我们,最终杀了我们的父亲这样的事实都忘了吗?”
“三妹,怎么是三妹?”听到了吴欢对吴缘的称呼,李弃心中犹如惊雷一般,“吴缘怎么会是女的,她哪里像女的,胸也不大,声音也可以装得这么像个男的,性格就更不用讲了,她是女的。那她为什么要假扮聂嚣。为什么那么辛苦的要装一个男子?”
“哦,难道你害死全村多少百姓就不用赔罪吗?在我眼里,你比聂嚣还要罪恶,他关押了我们,但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他对我们好不好?他完全可以杀死我们,为什么要抚养我们长大,难道就是为了以后杀死我们!?”吴缘毫不示弱,道。
“呵呵……”吴欢诡异的一笑,阴沉沉地道:“那就说不清楚了,你们母亲我的庶母跟他干过什么苟且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他留下你们,呵呵……怪不得一个一个都舍不得杀他,原来就是个野……”
“够了,你嘴上放干净点!我吴休做人坦坦荡荡,我是谁的孩子你知我知,大家都知,你根本不要拿这么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们的身上,这些年你被仇恨搅得连一点感情也没有了,你觉得这样很好吗?三妹是你的妹妹,请你以后说话留些口得。”没等吴缘反应过来,吴休连忙阻止了吴欢的话语,他自己是在聂嚣出现之前就生出来的,所以他是父亲的儿子那是不会有错的,但是吴缘呢?甚至连吴休自己也很怀疑,因为,吴缘真的跟聂嚣长得太像了。
“她是你是亲妹妹那是肯定的,一个母亲生出来的,是不是我的亲妹妹都说不定呢?我跟她已经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了,若再连父亲都不一样,那就……”吴欢呵呵一笑。
没等吴欢说完,只见吴缘一个巴掌抽在了吴欢脸上,恨恨地瞪了吴欢一眼,眼里几乎露出了一股杀气,她就这样狠狠地瞪了吴欢很久,最终终于收起了自己的杀气,道“不要脸!若还有下次,我叫你死无全尸!”
吴欢一愣,因为凶狠起来的吴缘,他是根本不敢惹的,吴缘是连海怪都能杀得死的人,她若真说出这样的话,就一定能做到,吴欢还想多活几年,于是终于住嘴了。
撂下了这句话,吴缘夺门而出,喃喃地道:“这样的家,真的他妈呆不下去了,还不如流浪的好,回来做什么!”
吴缘走了很远,却见二哥吴休追了出来,道“三妹,借一步说话。”吴休的正紧地样子不由得让吴缘紧张了一下。
“今天,我又去杀聂嚣了,当然了,还是杀不死。”吴休自嘲地一笑,之后收起了笑容,道:“不过,即使我不去杀他,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