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钱啊!这也太,唉!”
“于伯父,小侄这话说的确实有些突兀,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的银子来自于朝廷的俸禄,可朝廷的银子是哪来的啊?还不是各类赋税吗?
说破天,大明各行各业都在创造财富,唯有我们这些官员,是在消耗财富,所以我们没权利小看任何人,在我看来,百花楼的姑娘们虽然所操行业为人不齿,可人家一不求人二不害人,通过挖掘自有资源,发挥自身潜力,不光成功的用自己的身体和汗水养活了自己,还上交了大量的赋税,通过朝廷的分配,发挥到了应有的作用,与他们相比,我们都做过什么呢?
说白了吧!挣钱的是她们,花钱的,是我们,比起她们自食其力来,我们这些官员倒更没用一些,您看看大明现在这些官,整日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张口闭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他们拿了银子不干事的有多少啊?见了银子不往兜里塞的有多少啊!
百花楼的姑娘们拼了青春舍了廉耻交了赋税,有啥不道德的啊!我倒是觉得,她们比那些消极怠工,贪污腐化,尸位素餐,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好了去了!唯有读书高不假,当官能光宗耀祖也不假,可要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把当官当成捞银子的行当,还不如跟人家石彪学学,干脆把官辞了领着老婆闺女开个百花楼混银子呢!”
“啊!贤侄慎言啊!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非参你不可!”
于谦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出步承启这么一大通的道理来,想反驳,却又感到很无力,为了不让这个有前途的小青年死在嘴上,他从椅子上直接蹦了起来,一把就捂住了步承启那张破嘴。
“唔唔唔!”
步承启正说在兴头上,对于谦不许自己发言很有意见,他使劲的扭动着自己的头,甩开了于谦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于伯父,您捂我的嘴有用吗?大明的百姓们又不是瞎子!你自己说,那帮子贪官跟百花楼的姑娘们比起来,谁更无耻?您该管谁?治不了贪官,拿人家出的哪门子气啊?石彪动国库里的银子了?不管咋说,劳动光荣,贪腐可耻,这是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