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冲了过去,把前面一伙人,拦了下来。
大半夜的,突然冒出来一口棺材,拦在路上,一般人都会神经错乱的。这群黑衣人却只是停下了脚步,同时拿出身上的武器。
趁着他们对峙耍酷的空当,我们终于赶上了。
虽然只有一个黑衣人手握武士刀,我还是直接把他们都定位为日本忍者中的坏人一派。国恨家仇,一起涌上心头,我起了杀机。
我的第一刀偷袭,当然是冲着拿武士刀的那位的,拦腰横削,又快又狠。
夏启宏,则比我理智得多,攻击的对象是扛着编制袋的那位,用的是匕首,直插后心。
他们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眼前的黑棺材上,我们两个又是绝对无声无息的偷袭。所以,一击得手,我腰斩了“武士刀”,夏启宏夺下了编织袋,放在地上。
剩下的黑衣人,一拥而上,围攻黑棺材。
黑棺材速度奇快,后发先至,只用了一招炫酷的“飞螺旋”,就将剩余的恶徒,尽数击倒在地,手里的武器,叮了咣当地,掉了一地。
夏启宏连忙上去捡便宜,在将武器全部没收同时,给他们每人头上补了一掌。
我让黑棺材重新回到鬼笼,然后走到编织袋前,把封口打开。因为刚刚看到它在动,我知道里面装的是个活物,但又不能确定是人还是动物,所以我并没有把手伸进去,希望里面的东西,自己出来,省得我费尽。
编织袋的口子被撑大,我看到了里面装着的东西,人。
这个人好像还是有些害怕,虽然袋子已经打开了,可他并不敢出来,只是用双手护着头,蹲在那里。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还在那一动不动,有些不耐烦,就又把手放了过去,帮着把编织袋的口子扯得更大些。
这个人却突然动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吃了一惊,我可是处在隐藏状态下,又没有去接触他,怎么会被抓住。
抓着我手的人,抬起了他的头,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明眸皓齿。之前听到的呼救声,看来就是她发出的了。
照理说,她是看不到我的。从她脸上茫然的表情看,应该也是这样,她虽然抓住了我的手,但看不到我的人,甚至可能连我的手也看不到。
可,当她的眼睛,扫到我的眼睛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像电击一样。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眨了下眼,再睁开时,却发现她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然后,她的脸就变成了我的模样。
与此同时,我的心脏收到了第二次“电击”。
我连忙用力一甩,把手挣脱出来,又连续退了好几步。
再凝神去看时,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模样,一个圆脸庞、大眼睛的小姑娘。
我无法判断刚刚自己是不是又出现了幻觉,但已经明白过来,这个小女孩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那些黑衣人深夜跑来医院绑她肯定有非常特殊的理由。
也许,真的是我多事了。
我连忙转身,向住院部跑去。如果这家医院也不太平了的话,那楼上的姥姥岂不是非常危险?
再没有意外发生,这家医院今晚唯一发生的离奇事件,已经被我搅黄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不得不低调行事,再没离开过姥姥所在的楼层。
三天后,姥姥出院。虽然按程序,还需要定期到医院来换药,但这种小事,已经难不倒姥姥,我们可以离开这座城市了。
姥姥虽然带走了夏启宏,却执意不肯让我送她,还特意叮嘱我,要在她离开医院一个小